“你们这村子是否有一个叫楚河的?”
老汉想了想:“是有一个叫楚河的,可他在十几年前便死了。”
“你们亲眼看到他死的?”
“死的时候我没见,可给他裹席时我却在场,他那时已经死了。”
“他因何死了?”
“他家对外说是肺痨,究竟是什么病谁也不清楚。”
“他家在哪儿?”
“唉!他家现在已经没人了,他妻子在他死后一年也死了,后来他们儿子也不知了去向。”
夏侯瑾闻言,眉头微皱了一下:“那他儿子叫什么?”
“他儿子好像叫楚风。”
“楚风?大理寺少卿楚风吗?”夏侯瑾本能的便想到了那个在京城的楚风。
“他当官了吗?”老汉显然不清楚。
夏侯瑾俊脸微沉了一下:“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你说的这个楚风长得何种模样?有什么特点?”
“那小子长得倒是挺俊的,从小也爱读书,对了,他眼角上有一颗泪人痣,这个很好认的。”
“当真是那个楚风,没想到他是楚河的儿子。”叶媚儿有些诧异道。
“这个还真没有想到。”夏侯瑾看了一眼叶媚儿,随即又对那老汉道:“大叔,他家在哪里,带我们去看看。”
“行,你们跟我来,不远。”老汉很积极的给他们带路。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一家破篱笆院,院门只是用几根木头做成的门,挡不住丝毫想进去的人。
左腾打开木头门,夏侯瑾先走了进去,叶媚儿跟在身后,眸光看向四周,这院落十几年不住人,一人多高的干草被雪压垮,入眼的已是一片荒凉。
两个人进了破屋,只见房顶有的地方都已经垮塌了,屋内到处破破烂烂的,没有一件东西是全乎的,好像是知道这些东西都带不走便全砸了。
“看出什么没有?”叶媚儿眸光落在前面男人的身上。
夏侯瑾回头看向她:“看来楚风临走是带着很大的怨气走的,不然,这些油盐罐不会被打碎。”
“我也觉得是这样,正常人是不会把家里的东西都砸坏的。”
“能让他有怨气而离家出走的定有着他人不知道的秘密。”
“那接下来怎么查?回去问他吗?”
“暂时不用。我们锦衣卫衙门里有他的典籍,上面的确记载着他的老家是在这里,只是没想到他是楚河的儿子。
十四岁那年他母亲死后他便离开了老家,去了奉赋城一家书院读了几年书,因为院长很器重他,让他以打杂替代学费。
后来他科考高中后,用了两年时间做了大理寺少卿这个四品官职,期间也没查出他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