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巧合?也太巧了吧!”叶媚儿有些不可思议。
“的确太巧了。左腾,将那刚刚打听的人抓过来。”
左腾听命的很快便将一个妇人抓了过来,这人正是楚风家的邻居。
“京城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在此,大胆草民还不跪下。”左腾见妇人傻站着,不由喝道。
妇人本就胆小,闻言,立马害怕的跪了下去:“大……大人,民妇可是老实本分的老百姓,我……我没犯法啊!”
“你无需害怕,本官且问你,你姓氏名谁?”夏侯瑾沉声问道。
“民妇姓张名花,大家都叫我徐张氏。”
“徐张氏,本官问你的话你要如实说来,若胆敢说一句胡言,本官让你牢底坐穿。”
“大人有什么话尽管问就是,民妇保证,只要我知道的,我定如实相告。”
“最好是这样,本官来问你,楚河病的那几年你可曾时常见过他?他当时是什么情况?”
“他那几年病的很严重,走路都要他婆娘搀扶。”
“他妻子有没有说过他是因为什么得的病?”
“没有,我们知道的就是肺痨,别的他婆娘也没说过。”
“他妻子为何第二年也死了?”
“也许是伤心过度,她只病了半年就死了。”
“她何时死的?”
“她死的正好有十二年了,今日是她的忌辰,当年的天气也是这么冷。”
“你一个外人为何会记得她的忌辰?”夏侯瑾语气有着威压。
“大人,民妇跟她不止是邻居,我们娘家还是一个村的,关系一向很好,她的死我还难过了好几天,所以,她的忌辰我是记得清清楚楚。”徐张氏一副痛心道。
“那她儿子后来去哪儿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母亲死后我看他可怜,便天天做好了饭给他送过去。
可到了第八天他便偷着离开了村子,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最近他可曾回来过?”
“没有,至少我还没见过他。”
“他家的东西是谁砸的,你可知道?”
徐张氏愣了一下:“这个我也不清楚,也许是阿陵不想让别人偷了他家的东西,故此才将东西毁了。”
“大胆刁妇,那阿陵明明找了你帮他串供,你却骗本官没见过他,我看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
左腾,将她绑了抓到衙门严刑拷打,本官看她招不招。”夏侯瑾突然暴怒,冷声喝道。
徐张氏闻言,吓得赶紧连连磕头:“大人饶命啊!民妇说的都是真的,绝没有半点虚言,你不能屈打成招啊!”
“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左腾,先给她上错骨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