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此杯之酒,无法表明朕对二位将军敬佩,来人,为二位将军取坛酒来。”结束后,嬴城爽朗走出龙椅,来到了楚衢,孟怀义二人近前,道:“今日当豪饮,朕当与二位将军同醉!”
说着,嬴城直接将手中的青铜杯扔在了地上,怒道:“杯太小,无法盛尽将军的勇武,取碗来!”
见此,楚衢大笑道:“陛下,当取大碗来!”
嬴城畅快的笑道:“就按将军所说,取大碗来!”
迅的,内侍又取来了大碗,还有两坛玉液酒。
宫廷之酒,素来不以烈度为准,酒精度数不仅小,且即便是酒量极小之人也难以喝醉。
玉液玉液,重在精酿,久存,醇香,回味无穷,连酿酒的青稞,都是用人力精挑其中饱满颗粒。
虽珍贵,但在此时,却犹如比黄河水还多,尽情造作。
“二位将军,诸位,今日,不醉不归!”嬴城言语之中尽是豪爽之意。
“贺陛下!”殿内响起声声祝贺声。
饮罢,席位间却是又有人起身,道:“陛下,末将提议,不如就在此,来一场沙盘对阵。”
嬴城闻言,驻足十分有兴致的看向管叔,道:“管将军有此兴致,朕怎么可轻拂,只是不知,哪位将军要与管将军,沙盘对阵?”
“末将来!”却是王戍,起身笑道:“不过,陛下,舞斗无胜负,可这沙盘对阵,非胜即拜,这没有彩头,可是要失很多兴致。”
“哈哈哈,王将军此言有理。”嬴城闻言,顿了顿,道:“取湛卢剑前来。”
“既要彩头,怎可单薄,昔日欧冶子穷毕生之力,铸五口名剑,皆在朕之宝库。”
“今日,朕便以此中之,湛卢剑为彩头!”
闻声。
诸多的武将都兴奋起来的起身,一副两眼放光的道:“若如此,陛下,末将也请战。”
“末将也请战。”
而就在诸将的兴奋之中,一副巨大的沙盘被内侍抬在了大殿中央。
王戍和管叔兴奋的开始了沙盘对阵。
而两侧,诸将也是兴致勃勃的边饮酒边看着沙盘对阵。
至于嬴城,也是兴致勃勃的看着沙盘对阵。
这东西和象棋差不多,车马炮卒象士,以斩帅为嬴。
只不过没有楚河汉界了,双方在沙盘上进行攻守。
沙盘对阵不到两个时辰,而这胜利者,令人意外,竟是一个名叫冯义的将军。
此人是戍卫一营左营校尉。
确实意外,不要说王戍这等高级将领,就连辛胜这等统兵将军,竟然都被冯义给败了下来。
自然。
嬴城不可能有任何耍赖的将湛卢剑赐给冯义。
而今日之宴请,乃是宴请在关中的诸多将领。
包括戍卫八营的二十一名校尉,中尉府诸多校尉,破燕营数十名校尉及统将,虎贲营诸校尉,雍城军诸校尉。
人数达百余名。
而就在深夜后,宴会进入尾声,在辛胜的提议下,众多将领又转场来到了咸阳宫内的军马场,骑射军马又玩到尽兴。
直到子时,这才散场。
即便是宫廷玉液不醉人,也有十几个将军被喝的上吐下泻。
“夜深人尽,今日诸位将军不妨在宫中歇息,明日再离宫。”
而嬴城作为主人家,也开始明留客人。
在嬴城的盛情之下,来参加宴会的将军又被留在了宫中过夜。
咸阳宫内宫殿成群,每一个将军都有单独的房间居住。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