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荣莺芝也埋着头,不敢去看任何人。
她紧张不已的咬了咬轻颤着的嘴皮子,又继续交代了下去。
“至于令臣他,他究竟是谁的儿子……请原谅我不能说出来!总之他,他就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就是了!还有,我苦苦爱了亦龙你那么多年,你却……
却从来都没有好好看过我一眼!我是一个女人,也渴求男人的爱怜和滋润。我在外面跟别的男人的事情,你已经查证到了,我也无话可说!”
在这种情况下……
宫士国那个提上裤子就不认她的老混蛋,现在已经被君家人知道了--他们的一再奸情。
她当然不能承认,令臣就是宫士国的种。
况且,令臣他其实根本就……
否则!
她再把宫家的人又拖下水的话,一旦惹火了宫家那位万分可怕的老爷子……
已经要被君家人收拾的她和儿子的下场,绝对就会更加的惨烈!
想想当初的那个贱女人、已经死了池凤汐;还有当年在法国,差点儿也成为孤魂野鬼的君亦凤;还有池凤汐的那个后来疯癫了、至今还被关在精神病院的师兄柳仕槐……
每每一想到这些,她就害怕得要命。
更何况!
她还有事情,是要有求于这位老爷子的。
可对于荣莺芝的这样回答,君家4人均是嗤之以鼻。
但既然这个自做多情、又不知廉耻的女人肯承认:
她当年因爱而不得,便设计陷害了君亦龙、破坏了他的婚姻家庭、最终进了君家,却又受不了冷落、耐不住寂寞,还一直的让他头顶上成了青青草原。
试问!
她所谓的这样的‘苦苦深爱’,是哪个男人胆敢接受得了的?
至于她说不说她那个罪犯儿子是谁的种,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反正只要不是君家的就好。
而君亦龙也被她冤屈、祸害了这么26年多来,今天终于得以平反,那就是天大的幸事!
这时,君亦龙弯下了大长腿,坐回到沙上,却是继续睥睨着地上的恶心女人,冷冷的又道。
“你的罪犯儿子究竟是谁的种,你不愿说也行。那么……你们母子俩在进君家大门前,那份假的dna鉴定报告,你是怎么操做出来的?在你的背后,又有什么高人一直在支持和指点着你的?”
荣莺芝一听到他已经怀疑--她背后另有高人时……
当即吓得来即使在临近年关的冬天里,本就已是心惊肉跳的她的背上和手心里,也都在冷汗直冒。
可是,见她傻呆呆的没有出声,君振业、君亦龙父子俩,几乎是同时威严怒喝起来。
“快说!”
“赶紧说!”
这下子,荣莺芝更是吓得来身心都在一阵一阵的瑟缩了,也在不住的点头。
“亦龙,我,我说!我说!其实,当年我在带令臣进君家大门前,给到你们的那份dna鉴定报告是真的,完全没有做假成分!因为我是把……”
“啪……”
可是还不等她说完,已经是怒不可遏的君振业狠狠地一拍大茶几,随即又是万分威严的呵斥起来。
“你这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女人,竟然还敢狡辩!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你这个歹毒的……”
他一边怒骂着、撸起袖子,一边就作势起身,要向荣莺芝这边扑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