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有一次她儿子被高利贷打断了腿,再不还钱就要他的命,吴妈这才收下我的钱,答应帮我去办这件小事的。”
沈月华听到这里,脸色就愈的难看。
她看向她疼爱了几十年的这个女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呵斥了起来。
“哼!小事?小事!在你们俩看来只是搜集令爵几根头的小事,却从此祸害了我们君家几十年!”
荣莺芝是从来没有受到沈月华这种严厉对待过的,见她一副这么的恨不得把她给吃了模样,也着实吓得不轻了。
她张了张嘴,却不敢岀任何的回应之声。
这时,君亦凤一边回想着当年的情形,一边继续看向荣莺芝,冷笑连连。
“哼!难怪在当年……当年你和你那个儿子,一住进了‘逸仙居’没多久,一直手脚麻利、做事勤快的吴妈,就以乡下老家出了急事为由……
匆匆辞职不做了!现在看来……这必定又是你这个狡猾歹毒的女人,早就已经设计好了的杰作吧!留她在这里,始终是对你不利的!”
荣莺芝咽了咽口水,点点头、承认。
“这个,的确是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另外就是……吴妈的儿子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戒不了赌,最后又被高利贷打成了--必须终生卧床的残废。
于是,我趁机力劝吴妈辞职回乡下老家照顾儿子,并给了她一笔巨款,让她必须永久封口这件事情。很快,我们就达成了这笔双赢的交易。”
“哼!”
君亦龙冷哼了一声,随即再次伸手怒指向她。
“荣莺芝!这份dna鉴定报告的事情真相,你勉强算是交代清楚了!那么……关于我和令爵最早的那份、我们没有父子关系的dna鉴定报告……
也是邪念杂生的你从中动了手脚的啦?还有!凤汐生前被那些事情困绕、她师兄的频频出现,也是设计陷害的?你背后的合伙高人又是谁?”
紧接着!
君振业一拍大茶几,威严大喝道:“快说!”
君亦凤横眉冷对,也厉声呵斥。
“姓荣的!赶紧如实交代清楚!否则,我们绝不放过你的!”
沈月华咬了咬后牙槽,也恨恨的斥责了起来。
“荣莺芝!因为你的自私自利、卑鄙无耻、不达目的不罢休……你不仅害了我儿子亦龙、我唯一的孙子令爵,还害得我永远的失去了我的好儿媳凤汐!
我也永远对不起他们一家三口、对不起整个君家、还有君家的列祖列宗!而你!你又怎么对得起我对你几十年的疼爱?还有你那位早逝的母亲!”
荣莺芝在听到君亦龙、君振业、君亦凤的怒喝时,本是吓得来身心又是一阵阵的瑟缩的。
可当她一听完沈月华的呵斥后,便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些,也让人误以为她是吓得来更加的魂不附体了。
其实,则不然!
她,而是在心中恬不知耻、又可笑至极的怒骂着沈月华呢!
“哼!老虔婆!你疼爱了我几十年?疼到哪里去了?你所谓的疼爱法有个毛用啊!你儿子最终是听你的话娶了我,可他却从来不碰我。
让我一直守活寡!你真是疼我的话,你就要有本事让他死心塌地的爱我、疼我!哼哼哼!池凤汐那个贱人死得真好啊!她根本就……
就不该出现在我们的生命里!现在你倒好了,还真会大言不惭的当众……当众充当好人啦!你这个老虔婆,你想把那个贱人的死……
全都要算在我一个的头上,你们只想杯葛我一个人啊?哼!竟然还想逼我说出我背后的大佬,没门儿!没门儿!”
面对埋头不语了好一阵的荣莺芝,君家4人已是极为不耐烦,尤其是离她最近的君亦龙。
“荣莺芝,你说是不说!”
他在怒喝着的同时,也向这个女人迈近了一步。荣莺芝也想当然的认为,他又是想动手收拾她了。
于是,她颤巍巍的一边往后面挪了挪身体,一边吓得狼狈泪流的看着他,急声哭喊了起来。
“亦龙啊!我承认我……我为了接近你、嫁给你,是用过了一些很不入流的手段!但是关于我曾经真正做过的,我刚才全都一一承认了。
甚至有些事情的真相,我也主动交代啦!可你和君令爵最早的那份--他不是你儿子的dna鉴定报告、池凤汐死前受冤那些事情……
她师兄又纠缠不休这些问题,真的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我背后也没有高人!就是你们打死我,我还是这么说!我真的没有啊!”
喊到最后,她竟然还失声痛哭了。
“呜呜呜!我真的没有!没有啊!呜呜呜……你们要相信我!我做过的,我全都承认了!真的!真的啊!呜呜呜……”
见到她这副状态,君亦龙侧转过身来,看向了坐在一旁的3位至亲。
一家4口面面相觑,全都一脸凝重的静默了一阵后,相互间都点点头。
这,是在默默的示意:
事情,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再是一直这么逼问下去,也问不出这个狡猾的女人更多的实话来。
更何况!
他们早就已经商量好了--还有其他的后招,来对付这个女人的,现在也不必太过急于这一时的。
于是,君亦龙朝向大偏厅的那边,大声的呼喊道:“阿6,现在你带方律师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