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凤也没有再出声,急忙将目光投向了父母那边,满心期待着他们的解答。
此刻,却是君振业清了清嗓音,拍了拍妻子的手,示意由他来解说就好,他也一脸严肃的看向了小女儿和爱孙。
“亦凤,令爵!你们应该知道--宫志山的大儿子宫士华的左腿有些跛瘸,可事实上这并不是他天生的。他在十来岁时,有一次骑车到郊外游玩。
一不小心就与另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相撞上,他就不幸跌下了一个较高的山坡,而那个大一些的男孩子却非常幸运的,并没有伤到哪里。
宫士华被这个男孩和经过的路人及时救起,并且送去了公立医院。而后赶来这家医院的宫志山,却指名非要当时还在这个医院上班的……
我们君家的世家好友岳庚槐,为他最宝贝的大儿子救治腿伤,可是庚槐他……他又必须要先做一台早就预约好的救命手术啊!”
听到这里时,沈月华点点头,又接过了丈夫的话题来说。
“是的!令爵、亦凤!在当时,庚槐根本就无法放下早就定好的紧急手术来不管,而先去处理宫士华的左腿之事的。
于是,他便让助手委婉转达了他的意思,就急急地进手术室去了。可这场手术本就凶险万分,在实施的过程中……
又出现了突危急状况,导致手术时间又延长了好几个小时,更不可能来得及为宫士华救治左腿,宫志山等不及!
只能换别的医师为宫士华来治,可因为伤及筋骨比较严重,再怎么完好的治疗后,他的左腿还是会永久跛瘸的了!”
君振业喝了几口普洱茶,随即继续述说了下去。
“而在最开始的时候,宫志山根本就不知道--他指名要救治他宝贝大儿子腿脚的‘岳庚槐’大医师,是我们君家的世代交好的岳家人。
也还不知道与宫士华意外相撞上的那个男孩子,其实又是我们君家这边的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小孩。”
这时,君令爵基本上已经明白了:他爷爷、奶奶接下来要表达的意思啦!
只见他冷冷一笑,一张俊脸上尽是讥讽的神情。
“呵!后来宫志山一清楚了这些实情,以他的那种心性和脾气,怕是就已经怨上了岳爷爷,也赖上了君家的那个远房亲戚咯!”
沈月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一脸慈爱的对爱孙认真地说着。
“是啊是啊!令爵,宫志山不仅怨恨上了--你岳爷爷没有特别照顾、优先治疗他的宝贝大儿子,还更加的憎恨上了我和振业。
他认为--是我俩因为他曾经对我们的暗中使坏,我们为了报复他,从而暗中唆使庚槐不优先治疗他这个大富商的儿子。
而非先要去做那个普通老百姓的手术不可!无论庚槐、振业和我跟他怎么解释,他也根本听不进去!”
“哼!宫志山那个人……”
君振业冷哼着,一脸对宫志山极为不屑的表情,接过妻子的话又说了下去。
“而在许多年之后,医学世家的岳家集资创建楠樾市最早的私立医院,宫志山一家人,也从未到过该院看诊或医治过任何的病痛。
当然!这也还不是现在的‘康樾’医院,‘康樾’是前几年才由我们‘君氏’公司承建的,但宫家人也一样的从来不到‘康樾’看病。”
君亦凤撇了撇嘴,嗤之以鼻。
“哼!这个宫志山还真够小肚鸡肠的,心胸比好多女人都还不如呢!”
君振业立即点点头,并忿忿不平的出声咐和。
“可不是!他的宝贝大儿子与我们君家的那个远房亲戚意外相撞,根本就是谁也不想的呀!可他倒好,竟然认为又是月华和我……
我俩唆摆了那个男孩子,寻找到了最合适的机会,故意把他儿子撞下山坡、跌断左腿的!”
说到这里时,他不由得连番了好几个大白眼,一副有理也说不清的神情。
“而且!就算有不少的目击证人,证明那真是一场突的意外,宫志山也全然不信。而他宝贝大儿子医治的所有费用,君家的那个远房亲戚家里也全出了。
还多次诚恳的赔礼道歉了,可他依旧死咬住不放过他们。扬言他的宝贝大儿子的左腿永远跛瘸了,也要那个男孩子的左腿永远瘸了,他才可以放过他们!”
“啪!”
可这时,君亦凤猛地一拍茶几上,又愤懑的呼喝起来。
“呵!这个宫志山,真是一个蛮不讲理、心理扭曲的死变态呀!简直是太不可理喻了!他在青春年少时,曾经在妈面前表现出来的谦和有礼、温文尔雅,全都是刻意演出来的吧?”
说完,她又赶紧收起怒意,一脸傲娇的笑看向沈月华,极为讨好的说着。
“不过啊……也幸好我聪明睿智的母亲大人早有慧眼,更是巧遇上了我英明神武的父亲大人,还被他英雄救美了一把,最终将姓宫的给彻底的甩了。
呵呵呵!这才有了我哥和我的出生,我们兄妹俩呢!也非常幸福快乐的生活在--父母一直以来鹣鲽情深的家庭环境下,无忧无虑的学习、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