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不愿看她如此低落的模样,语气故作轻松地揶揄道:“好了,我才不是成天只想标记你的坏人。相反,我可是正直的性冷淡呢。”
郁落呼吸微顿,抿紧的唇角在她那句“正直的性冷淡”里放松了些。
“最喜欢你了,姐姐。”祁颂低头亲亲女人温热的耳朵,“只喜欢你。”
“无论你有什么晦涩之处,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我都会热爱你。不管面对什么事,请你一定要记住这点。”
郁落咬了下唇,轻轻地应了她一声,在她直接又热烈的表达里好受了一些。
祁颂感觉到了。
于是她用力地抱了抱郁落,而后缓缓松开。
“好了,再抱抱下去,我就真的会被传染了。”
说着,她将人重新裹进被窝里,细致掖好被子。
“呜,可是一松开就又想你了。”易感期的浪潮拍岸而来,她站在床边可怜巴巴地看着郁落。
郁落忍不住勾起唇。
她知道祁颂一方面是在哄自己开心,另一方面内心肯定也是渴望和难熬的。
于是没办法地说:“那你去行李箱里拿几件我的衣服。。。。。。”
筑巢应该会好受些吧。
“不要。”祁颂有些不满地拒绝,“上次易感期,你给我准备的衣服是洗干净的,用来筑巢一点感觉都没有。”
“。。。。。。”郁落轻眨了下眼,“对不起,是我应对得不熟练。。。。。。那该怎么办?”
她今天换下的衣服早就扔洗衣机里了,而且不干净。
至于身上的。。。。。。
见祁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郁落似有所觉地捏了捏睡裙衣料,小声说:“这件不行,我生病穿了半天,用来筑巢感觉会传染呢。。。。。。”
她话音刚落,祁颂的手就已经探进了
()被子里。
“祁颂?”
郁落以为她要脱自己睡裙,有些着急地强调,“真的会传——”
她感觉身下一空,口里的话随之戛然而止。
祁颂的手从被子里收回来时,手心多了一块薄软温热的布料。
在郁落的微微怔愣里,她快速逃离现场,如获至宝地重新窝回沙发上。
“。。。。。。”郁落回过神来,呼吸不稳。
忍不住缓缓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脸颊上泛起的热意已经不止因为低烧了。
。。。。。。哪有用那件衣物筑巢的啊?闻所未闻。
“还给我。”她对沙发上装死的人轻轻嗔道。
“不要。”祁颂动了动,翻身背对她。
嘴里还嘀咕一些委屈又黏糊的话,“易感期好难受”“好想姐姐”“筑巢都不让”“姐姐好小气”之类的。
郁落胸口起伏,闭了闭眼。
过了会儿,她妥协地叹气:“那你倒是给我穿条新的啊。。。。。。”
“噢,好。”祁颂爬起来去行李箱里拿出一条,凑过去给郁落细致地穿上。
穿之前,还胡作非为地低头品尝了一口,被女人软绵绵地踹了一脚。
在唇齿清甜里,她心满意足地躺回沙发了。
“姐姐晚安。”睡前格外乖顺地说。
许是被尝的那一口惹得羞恼,郁落轻哼一声,没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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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祁颂起床去任芝家接桃桃。
出发前测了测郁落的温度,还是有点低烧。
“低烧不退,姐姐真的不要去医院么?”她担心道。
郁落迷迷糊糊间摇头,“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