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来不及过多思索,三两下捡起收拾好,赶紧去开了门。
“姐姐?”
郁落倚在门边,看起来刚从床上起来。长卷发睡得有些凌乱,眼神几分朦胧。
也没问祁颂为何将房门反锁,独自在书房里待着。
只朝她伸出手臂,语气有些脆弱:“刚刚梦见你了。。。。。。”
说着,眼尾溢出一抹可怜的红来。
“梦见你又。。。。。。”许是发烧晕沉,她说话声音低且含糊。
“梦见什么了?”祁颂连忙伸手把人揽抱在怀里,温柔地拍了拍背,“别怕,我在呢。”
郁落摇摇头,没有再说梦境。只是有些黏人地揪着她的衣角不放,将脑袋埋在她颈窝里。
蹭动间,祁颂闻到郁落身上的淡淡幽香。
她抿了下唇,暂时压住思索,搂着人回到主卧,抱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哄了一阵。
“好想综艺快点结束。。。。。。”郁落窝在她怀里,身上一片暖热,昏昏沉沉地说,“一天不结束,就一天不安心。”
祁颂睫羽轻扇,柔声问道:“结束了会怎么样?”
郁落没有再回答。
在背部被轻拍的安抚中,她如画的眉眼渐渐舒展,重新入眠。
手还缠着祁颂不放。
祁颂握紧女人的手,垂眸凝视着她的睡颜,心里有些发皱。
郁落到底经历了什么,又背负着什么呢?
相拥时,郁落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幽香始终萦绕在鼻间。让祁颂想起方才那支抑制剂摔裂后的味道。
按常识来说,无论AO,标准抑制剂都是没有气味的。而郁落的抑制剂竟然和她的信息素味道一致。
祁颂有种强烈的直觉,这件事和郁落害怕被标记也存在关联,甚至是高度相关。
诸多谜团缠绕在心头。
虽然万般好奇,可祁颂没忘记昨晚问“为什么害怕”时,郁落一副被触碰心头阴影后应激的可怜模样。
因此她没办法继续私自搜寻答案,那会是对郁落的伤害。比起悄悄在背地里探查郁落想要私藏的事,祁颂愿意耐心等待郁落准备好后,自己亲口说出来。
“只是能让我分担一点就好了。。。。。。”她将郁落抱紧了些,低低呢喃道,“姐姐心里是不是很累呢?”
郁落睡得香甜,对她的心绪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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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D市无忧无虑地休息了几天,郁落几乎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祁颂处于易感期,身心都高度黏人
()。碍于郁落生病,
两人不能在肢体接触上太过亲昵,
于是她只能在为郁落付出的过程中寻找满足感。
每天被变着花样投喂滋补的美食,一场病生下来,郁落的气色渐渐养得比平时还要好。
这次生病也比以往痊愈得更快。
桃桃坐在儿L童椅上,自己乖乖地拿着勺子吃粥,自理能力超强。
她抬眸看向餐桌对面。妈妈正用勺子喂妈咪喝汤,偶尔有一点汤汁从妈咪的唇角落下,被妈妈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了。
妈咪和妈妈会时不时对视一眼,空气中都仿佛连有甜滋滋的丝线。
桃桃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她上次这样被喂饭,好像还是两岁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