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事么?()”她抬手温柔地勾住祁颂的后颈,过来,姐姐抱抱你。▼()_[(()”
祁颂一言不发,蔫蔫地窝进她的怀里,那可怜劲看得郁落心一软再软。
她摸摸怀里人的发顶,“想咬破就咬好了,干嘛忽然说对不起?”
她们之间分明从不需要说“谢谢”或“对不起”这种词。
“姐姐。。。。。。”在最眷恋的味道里,祁颂渐渐放松下来。
她对郁落向来藏不住事,此刻更是忍不住想坦白。
于是试探地问:“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分化了怎么办?”
郁落的手指习惯性地抚着祁颂柔软的长发,哪怕知道那可能性微乎其微,仍是认真地思考后才作答: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你会生活得更安全一些。”
不用担心某天被曝光是普通人,因此动摇事业。
祁颂微怔,继而又觉得不意外。
郁落果然首先只从她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而没考虑自身。
她的眼里荡起温柔,小兽一般蹭了蹭郁落的颈部肌肤,小声提醒:“我并不在乎那些,只想知道你对此的感受。”
郁落领会了祁颂介意的点。
她摸摸祁颂的耳朵,柔声说:“没有区别。祁颂,你是普通人的时候很可爱,即便分化,想必也很可爱。在我眼里,你的性别始终是无足轻重的。”
“我知道你心里的担忧。。。。。。我相信你不会因为我的信息素味而厌弃我,但任何人都希望在心爱之人面前呈现自己美好的一面,我也一样。”
“所以如果有那一天,你只需多给我一些耐心。”
不急于闻她的信息素味或是标记她。
郁落放松道:“而你一向对我很有耐心,比我自己更体贴我,所以我并没有什么忧虑。”
在郁落慢条斯理的安抚下,祁颂渐渐放下心来。
“最近的体检报告显示我体内有微量Alpha激素,医生说有分化的可能性。”她交待,“所以我上午去复查了,现在还没出结果。”
郁落低头亲亲她的脸颊,“不管是什么结果都很好。”
第二天一早,私人医生打来了电话。
郁落迷迷糊糊醒来,问祁颂:“结果是什么?”
“医生说我目前没有发育腺体的迹象。”祁颂说,“但不排除我未来某天会分化成Alpha。”
“唔。”郁落应了一声,“如果有那一天,我会好好陪你度过分化期。”
祁颂笑起来:“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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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
两人的事业发展愈发如火如
()荼(),都身不由己地陷入繁重的忙碌?()_[((),时常见不到面。
郁落记得那次她们竟然接近一个月没见。
她在偏远的山区拍戏,祁颂则因某项奢侈品牌代言而在国外奔忙,双方都抽不开身。
平时被工作挤塞思绪,来不及多想。而那天难得收工较早,生活久违地慢下来,有些负面情绪突如其来。
郁落躺在酒店床上,看着祁颂一天没回消息的微信聊天界面,忽然有点难过。
她们在彼此生活里占据的时间越来越少,祁颂会不会已经渐渐不那么需要她了?
她知道这个想法有些过分。因为祁颂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她,也总是直白热烈地表达爱意。半个月前还因为太想她,视频时可可怜怜红了眼眶。
只不过因为这几天又沉沉病了一场,拖着病体拍戏更是疲累不堪。刚刚初步恢复,身心脆弱,她忍不住放纵自己的低落。
山区的夜里总是很冷,烈风在窗外刮得呜呜作响。
郁落半睡半醒时接到祁颂的电话,她听到那边也有骤风灌入听筒,朦胧间问:“你在吹风?”
“嗯。”年轻女人声音里的笑意在风中有些破碎,“你窗外的风。”
郁落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晕乎乎地懵懂了会儿,忽然用力掀开被子,赤脚下床。
几步冲到窗边,打开了窗。
随着疾风一同冲入室内的,是楼下年轻女人笔直望来的清亮目光。
郁落撑在窗边和她遥遥对视,手捏紧窗沿,瞬间红了眼眶。
祁颂唇瓣翕合,郁落贴在耳畔的手机里随之流淌出清润的声音:“等我。”
下一秒,郁落看到楼下的人收了手机,直往酒店大门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