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男人,还是个极为看重男性功能的男人,怎么可能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说的出口……
苏简声音细碎:“那也……没什么。”
她本身也不是一个需求很强的人,就算是以后只能是精神交流,她也觉得没有什么。
她的声音虽然小,可秦长圳还是清楚的听到了,怒道:“没什么?那我还是你男人吗?!”
一个不行的男人,那还算是什么男人!
苏简见他情绪那么激动,声音放缓了一些:“两个人在一起,就算是不做那件事情,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
秦长圳咬牙,下颌线紧绷着,冷哼一声。
他脸色虽然沉,也那眼神,还是有种委屈的意味在,对于一个对自己那方面能力有着绝对自信的男人而言,不行两个字给他造成的打击几乎就是毁灭性的。
“医生怎么说?”苏简知道他的性子肯定对于这件事情会看得很重。
秦长圳轻轻的摇头。
苏简顿了顿:“你只是因为这件事情,才迟迟不肯见我?”
秦长圳气息沉了沉,薄唇微张,“嗯……”
苏简:“我要听实话,任何形式的隐瞒我都不希望存在。”
秦长圳在停顿了数秒钟后,无声的叹了口气。
苏简索性就自己提及:“牧景兰说,方华泽救了你,所以你这段时间一直都跟她在一起是吗?”
秦长圳身形一顿:“她……的确是因为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受伤,我的腿……”
听到他提及自己的腿,苏简的脑海之中电光火石的好像是闪过了什么,脑子还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她就已经率先掀起了他的裤腿。
可因为长裤的缘故,她只能隐约的看到小腿肚位置有一道伤痕,其他的看不真切。
“把裤子脱了。”苏简命令道。
秦长圳一怔,继而是有些哭笑不得,“没什么好看的,有些皮外伤,过段时间也就恢复了。”
可苏简就是坚持,“脱裤子。”
秦长圳无奈,只是他依旧没有动手,苏简就直接代劳了。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秦长圳是惊讶于她的大胆,而苏简则是因为他的伤。
她忽然之间像是就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会不再一开始见她,而来了之后酒店的灯为什么又会好端端的坏掉。
他的腿上有一道从大腿抵达腿弯处的伤口,哪怕是已经结痂,可依旧肉眼可见的惨烈,像是爬上了一条张牙舞爪的千足虫。
“怎么怎么弄的?怎么会伤这么厉害?”
秦长圳没有告诉她,除了这肉眼可见的伤口,他因为刺激物的影响,声带在前段时间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以至于一度没有办法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