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答:“我来问道无余说。”
“你也不知道?是谁安排你今不吃饭的?”
商洛答:“云在青水在瓶。”
“哦,原来是上面安排的。那我就不自作主张请你喝茶了。”
“。”这下轮到商洛沉默了,“你们平时真的就这么说话吗?”
“那倒是不可能。智者千虑必有一疏,有限的意识根本就无法抗衡无限的神秘,所以我们修筑了因果壁垒。在君士坦丁堡的迪奥多西墙之内,一切圣诓都处在壁垒的绝对掩蔽之中。那里可以自由交谈,问题不大。出去就有些麻烦,所以我们一般不随便出门。”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试探着问,“如果有个人一到晚都这么说话,他大概处在什么状态?”
“嗯”提图斯想了想,“我试着为你解答一下。从信息论的角度说,信息是用来消除事情的不确定性的。而刚才说的那些话的语义极为混沌,根本就没有消除什么不确定性,需要靠接受者自己理解。如果某人一直这么说话,那大概有这么一种可能——消除信息的不确定性,对他来说是一种负担。听起来是很高深的境界,他的身上一定背负了巨大的因果和业力。”
“那如果他突然说了一句‘否’。”
“是与否,1和o,这是极致的信息,消除了一切的不确定性,对这位前辈来说一定是巨大的负担。能让他付出这么多的,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人吧。或许是亲人、徒弟、继承人之类。”
“我明白了。”
提图斯点了点头:“那位前辈,是你的长辈吗?或者你的师父?”
“应该,是吧”
“那商洛小弟,还真是幸运,有这么一位温柔的导师,就像太阳一样温暖。”
“是这样吗???”商洛听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评论玉熙宫里头的那位是“温暖”的。
“啊。”提图斯深呼吸了一口气——虽然机场里都是机油味,但他却像是置身于森林氧吧一样深呼吸了三次。
“震旦的空气,还真是香甜啊。空气里,都是阳光的味道。”
“你戴着防毒面具也能呼吸到鲜空气?”
他指了指面罩的呼吸孔:“这面罩现在是开孔的,我戴着它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看到我背后的瓶子了吗?”
他敲了敲钢瓶,出“咚咚”两声。
“这瓶子里的东西,对我们来说是不得不承受的负担。具体的,我们上课时再说吧。你要上神秘学防御课是吗?车上再说吧,得找个相对密闭的空间。”
站在银龙面前,渡鸦仰望着高高的车灯。
“前段时间我在安条克旁听会议的时候,我就知道银龙号一定能在最后中标。我们那边计划太保守了,能够沟通人类文明的一定得是这样伟大的造物。所以这车里面有三排包厢?”
“是的。就像邮轮一样,乘客都坐在舒适的密闭空间内,在长途旅行中也可以保证不被打扰。”
“一会上车的时候,我能否和商洛单独待在一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