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又跟他说要不要出去嘘嘘?
这两个用词相当粗鄙,即便他出身武将世家也没用过这样的词汇。
这女人……
不对劲。
“不必。”
“你都不喝水的吗?喝了水就会尿急,尿急的话半夜没人在身边你可就不方便了。”
他咬牙,“这不用你关心。”
“哪能不关心呢?你毕竟是我的丈夫呀,我应该关心关心你。”她继续说着。
男人:……
“给我滚出去。”冷厉的语气带着寒风袭来,把林鱼刺激了个透心凉。
“不用帮忙就不用帮忙,这么凶做甚?”她嘴里念念有词随后麻溜的走出去把门关上。
徐序之:……
林鱼回到房间里,房间还是一贫如洗的模样,把昨天的被子拿了出来一张垫着一张盖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等她屋内的灯都黑了,刘氏从房间里出来,来到小儿子的房间。
她敲响了小儿子的房门,门内传来徐序之的叫喊声。
“请进。”
“序之。”
“娘,这么晚来我这儿所谓何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刘氏嗔怪道。
“娘来我这儿是为了林氏吧?”
“是的,林氏今日变得格外古怪。”刘氏点头。
徐序之也跟着点头:“她竟开始管起咱们家的闲事来了。”
“要不要娘把她打走?”
“不用,不知她那边是怎样她也是那边给我塞的人,她要是走了难保不会有别人。”
刘氏知道徐序之说的是谁,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是啊,她们家这样都是天家所赐,小儿又残废,从今往后她们只能怀着怨恨屈辱的骂名在这边疆了此残生。
想到这她的心情格外沉重,含冤的丈夫儿子们终究是为娘的错啊,帮不了你们。
眼见母亲眼神又开始伤感,徐序之哪能不知道她想到父亲还有大哥二哥他们了。
再联想到残疾的腿,他连这个破地方都走不出去,真的好恨好恨。
母子两伤感了一会儿,终究刘氏还是抹去眼泪,她把一旁的篮子拿了起来,掀开篮子的布。
布上面满满的银钱就这样摆在徐序之的面前,她抽了抽鼻子对徐序之说:“这些银子是今儿个林氏从山上采摘了一根百年人参,我们拿去县城卖掉得来的银子,有了这些银子可以给你好好看病了。”
“娘,没有用了,大夫们都说了,我这腿这辈子都不可能好了,不要为儿子花这么多银子,不值当。”
“娘是不会放弃你的腿的,砸锅卖铁也要把我儿的腿治好,别胡说,能好的。”老太太始终不相信儿子以后只能躺在床上,她一定要给他想个办法。
“那好吧。”他只得同意下来。
“现在银子就放在你这里交给你保管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