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
哪怕明知道是虚幻的,依旧愿意飞蛾扑火。
可这一切,都被许凡用最淳朴的话说出来了。
夕瑶仰头任由眼泪滑落,她的声音充满了苦涩:“我是犯官之女。
我身在贱籍,没有资格渴望爱情。
能够宠我,包容我的任性。
我想遇到一个真心爱人,愿意为我赎身。
不求为妻。
只愿为妾。
可奴家心里清楚,这是奢望。
不过是馋奴家的身子罢了。
最后依旧要落一个以色娱人的下场。”
苏文兴站起来,大声道:“夕瑶小姐,我是真心爱你!”
“我有个兄弟叫白玉川。”
许凡悠悠道。
白玉川和苏师成那点渊源苏文兴自然知道,这不能解释。
越解释越糊涂。
在苏师成贫困之时,梦曦自己掏钱赎身,还资助苏师成科考。
又给苏师成为妾,结果苏师成为了巴结白殿恒把梦遗送给白殿恒。
这事说不得啊。
苏文兴哑口无言。
白玉初深情款款看着夕瑶,“夕瑶小姐,我愿意为你赎身!”
许凡懒洋洋道:“我有个兄弟叫白玉川!”
白玉初噎的哑口无言。
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梦曦抑郁耳中,这事要是传到夕瑶耳中,自己以后别想在教坊司混了。
官宦子弟自然略知一二。
可武夫、商贾不晓得许凡为什么一句话就让对方哑口无言。
交头接耳询问。
结果只知道白玉川是东宫太子少傅。
其余的没有人知道---没人敢说。
都招惹不起。
夕瑶露出不解的眼神,为什么许凡同样一句话让白玉初、苏文兴两个人同时闭嘴了。
“我有个兄弟叫白玉川。”许凡走到台上,他握住了夕瑶的手,“他是东宫少傅。
小白的母亲以前也是教坊司花魁,名字叫梦曦。
我想告诉你,没有必要妄自菲薄。
也许以后你的孩子当了太尉、大学士呢?”
白玉初、苏文兴眼里喷出浓浓的杀气。
许凡竟然说出了梦曦的名字。
这事能说吗?
还有拿着太尉、大学士打比方,你在羞辱谁?
可他们投鼠忌器,梦曦的事绝对不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