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唬人的,其实一点劲儿也没有。
不过以桃正醉着呢,就感觉不到真疼假疼,只知道四叔打她屁股啦,她趴在季宗良大腿上,扭着身子表示抗议,嘴里喊着疼疼疼!
“是不是四叔,说,是不是四叔。”季宗良轻轻打一下,问一句,以桃跟他较劲儿,梗着脖子说不是。
季宗良又气又笑,打着打着就没劲儿了,巴掌落下去,变成了揉,变成了捏,跟揉小面团似的,以桃声音也不对劲儿了,颤颤悠悠地哼出声,“别,别,四叔……”
“这会儿知道是四叔了。”
季宗良把她抱起来,按在怀里,在鼻尖上蹭了蹭,他松了松领带,笑,小东西折腾他一身汗。
“……只有四叔才会这么坏。”
“还没完——”
一瞬间,以桃扬起下巴,吻住了他。
她闭着眼睛,睫毛颤颤,嘴角浮起一抹狡黠的坏笑。
蜻蜓点水的那么一下,察觉到四叔彻底没脾气了,以桃眨眨眼,刚要离开,季宗良便发出一声闷吟,旋即大掌按在她脑后,用力吻了回去。
乔冉回来时,看到四爷和以桃小姐正在后车座上抱着亲嘴儿,亲的难舍难分。
他赶紧背过身去,站在车边默默等。
“好大的雪呀……”以桃气喘吁吁地伏在他肩膀,伸出小手,在玻璃上擦了擦。
季宗良衬衣凌乱,脖子湿答答的,额头的汗珠不断下坠,他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孩,同样趴在她肩膀,不停地喘着粗气。
好一会儿,沙哑的嗓音才拉扯出两个字,“喜欢?”
“喜欢呀。”
“想去滑雪吗。”
“现在?”
“嗯。”季宗良直起身,他盯着以桃的眼睛,半边嘴角微挑,笑的有点坏,更多的却是深情。
他一粒粒将胸前的纽扣系好,伸手叩了叩车窗。
乔冉冻的像个雪人一样,听见四爷的暗示,感激涕零地钻进了车里。
结果刚一进来,季宗良就吩咐他定一小时候的机票。
“去北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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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灵看着眼前的车开走。
她笑了笑,把头绳拆下来,把头发散下来保暖。
抱着肩膀,独自走在路灯下的雪地里。
不知道去哪,也不想回宿舍。
头上的雪丝越落越多。
走着走着,忽然很想给院长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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