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傅屿沉下脸,难得的没有还嘴。
他阴沉的看着眼前人娇美白皙的脸,目光里的情绪翻涌。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这分明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反倒他心里冒出一股苦涩的感觉。
秦晚毫不畏惧与他对视,一双眸中渐渐凝聚起冷意,但又觉得与他傻站着实属浪费时间,丢下句话,转身就要走。
“总之,我是一定会跟你解除婚约,在此之前,还请傅二少克制自己幼稚的孩子心性!”
孩子心性?
是说他幼稚?
傅屿心中的怒火倏然被点了起来。
幼稚这个字眼一直都是傅家拿来贬低他抬高傅存远的手段,这个女人果然也是这么想的!
一念及此,傅屿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怒火吞并!
“不许走!”
他蓦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
“我今晚就让你清醒清醒,你到底是谁的人!”
秦晚再怎么说现在还是他的未婚妻,他的东西觊觎旁人,还是一直和他不对付的大哥,怎能让人容忍!
“傅屿,你什么神经!”
秦晚试图挣脱,可男女力量实在悬殊,反倒更激怒了他,几乎要将自己的骨头捏碎!
傅屿失去理智一般不理会秦晚的叫喊,近乎是拖着人往他的跑车边走。
秦晚咬咬牙,柳眉轻蹙,另一只手正要去摸自己的高跟鞋扣。
但很快,傅屿的桎梏就被强制松开了。
秦晚只觉得手腕上一松,背后就靠上了一堵肉墙。
她侧目看去,却只能看见男人俊逸的下颚。
冷冽如寒冰的声音自上而下,宛如天神降世,充斥着威压缓缓道:“傅屿,你出息了,傅家就是这么教你礼仪的?”
“大哥。”
傅屿从来敌不过傅存远气场全开的样子,失神喃喃了一句,又很快恢复了神智:“她是我的人,我想做什么,还不用大哥提醒!”
“但爷爷很喜欢她,别拿你对外面女人那一套混账做法对她!”
傅存远的声音更寒,墨色眸中渐渐弥漫的冷意几乎要将傅屿吞并殆尽。
“不想爷爷生气把你丢到国外去,就安分点!”
丢下这句话,傅存远便带着秦晚离去。
看着那对倩影消失在视线中,傅屿气急,狠狠锤了下身旁的跑车!
是夜。
车上,傅存远正闭目养神,俊逸的眉眼在车内微弱的灯光下柔和了几分,少了些冷意,让秦晚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她脑中总不自觉的想起刚才他替自己出头的场面。
秦晚的心中又对这人多了一份感激。
远离了喧嚣的一切,车内的暖意与身旁人的安全感让她潜意识里放松下来。
而夜已深,这一放松就让秦晚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溢出。
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正要靠在后座夜小憩一会,却不想无意间对上了傅存远探究的目光!
见傅存远就这么看着自己,秦晚尴尬的放下白皙的手臂。
这个角度,恰好让她没了外套遮挡的白皙肌肤一览无余。
秦晚下意识的想抱住双肩,但又觉得傅存远并不是傅屿那样的人,随即讪讪放下手臂。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