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苏家老宅门口。
秦晚牵着傅存远刚下车,就有一只有力的臂膀搂住了傅存远的脖子。
“我还以为你小子不来了!害我苦等好久!我有个惊喜要告诉你!”
那不着调的嗓音,赫然就是季渊。
敢跟傅存远这么开玩笑的,也就只有他了。
“季渊哥,你轻点,哥哥还没恢复好。”
秦晚担忧地拧眉,时刻注意着傅存远的反应。
“没恢复好?”
季渊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僵住。
他下意识看向傅存远,狐疑道:“可上回老陈不是都说你……”
后半段话季渊没说出口,也没法说出口。
男人的一只拳头,将他的那些话封在了嘴里。
“什么?”
秦晚没听清,但注意到季渊的动向,视线从傅存远身侧朝他探去。
“他说,你真漂亮。”
傅存远没给他这个机会,低沉喑哑的嗓音撒起谎来是丝毫不见虚。
毕竟是来参加傅老爷子好友的寿宴。
据管家说,老爷子同那位好友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只不过苏家的生意大多都在国外,因此两人也许久没见。
四舍五入,也算是亲人。
因此秦晚今晚穿得甚是保守。
身上是一条浅色无袖连衣裙,下摆恰好盖过膝盖。
纯白的中高跟凉鞋算是遥相呼应,就连饰也都只戴了耳钉。
虽说比起她去那些个宴会场的打扮,确实没那么惊艳,但格外有小家碧玉的味道。
宛如恬静美好的白玉,静待人挖掘其中美艳。
“真的?”
秦晚略一挑眉,俨然并未完全相信。
然而还不等她质疑,男人就有意无意朝她那边一靠去。
“晚晚,我有点头晕。”
一听见这话,秦晚什么都顾不上了。
“怎么会头晕呢?”
秦晚的语气虽是不确定,但那略带点责备的目光却已是朝季渊投了过去。
看样子,赫然是把一切罪名都推到了季渊头上。
“我没有,这小子是装的!”
季渊咬牙切齿地捂着腹部,瞪了傅存远一眼。
这小子又没提前跟自己说,他怎么知道对方要瞒着这事!
而现在看来,当时他在病房里那句话,也是板上钉钉了!
只是还不等他自证清白,秦晚已经扶着傅存远走了进去。
“诶!”
他还想拦住两人——惊喜还没说呢!
算了,反正进去就会知道了。
不同于平日里集团举办的宴会,这寿宴直接举办在了苏家老宅。
宴请的对象,也都是些平日里交好的抑或者有合作的。
可以说,几乎整个桐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这了!
秦晚扶着傅存远进场后,看着他算不上很好的脸色,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要替傅存远挡酒。
然而她心中什么话术都预备好了,却万万没料到还是挡不住第一个来找傅存远的人。
“阿远!你总算来了!”
女人娇柔的声音仿佛艳丽的玫瑰,张扬又不失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