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可不多,你别来问我。”
季渊耸耸肩,不着调的神情中却对苏映竹有了几分审视。
“你不会要去为难她吧?”
“是又怎么样?”
苏映竹眉眼微动,转身缓缓将方才那一场闹剧留下的亲子鉴定拾起。
她从来不稀罕隐藏自己的目的。
毕竟眼前人又不是傅存远。
季渊也不是那种多事之人。
“劝你不要。”
男人耸耸肩,忆起沈伊然来:“上一次这么做的,家破人亡不说,人这辈子在牢里面都出不来了。”
话头点到为止,一句他都不多说。
毕竟他也知道苏映竹不会听进去的。
果不其然,苏映竹嗤笑一声,将手中的报告交给管家,吩咐了一声好好调查。
“我可不是那些蠢货。”
她漫不经心地把玩自己的指甲,笃定道:“我甚至都不需要出十成的力。”
人走茶凉,她也不想迎这满堂吵闹的宾客,索性转身离去。
季渊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骤然道:“秦大河,是你放进来的吧?”
女人脚步一顿,微微侧目,张扬的嗓音顿时冷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提醒你,玩火自焚。”
季渊单手插兜,离开前,最后撇下了一句提醒。
“傅存远是什么脾气,你我都清楚。”
“这里虽然是苏家,但你的动作,瞒不过他。”
闻言,苏映竹红唇一勾,神情阴厉。
“我本来也没打算瞒他。”
是夜。
傅家老宅。
从苏家回来后,秦晚一路上都是一言不的。
傻子都能看出她此刻心情不好。
而且是低落到了顶点。
月色凄清,秦晚坐在阳台上的茶桌旁,独自仰头赏月。
寂冷的夜空,唯有一轮弯月悬挂。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今晚的月亮好似格外地亮。
刺得她双眼生疼。
秦大河临了的那一句她永远不会知道亲生父母的消息,其实还是给她带来了不小的打击。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