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瞬,秦晚的下巴就被一只大手狠狠掐住了。
傅存远鲜少这样对她。
但此刻秦晚不愿意面对他。
非常时期,只能采用非常手段了。
“去国外待了几天,脾气见长啊。”
傅存远冷冽的嗓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可黑眸却一眨不眨地盯着秦晚。
好似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似的才甘心。
“连哥哥电话也不接了?嗯?”
这一声声几近质问的语气,让秦晚回忆起了那些不愉快的东西。
她心中憋气,无可奈何之下,竟照着他的虎口就咬了下去!
“嘶。”
毫无准备的男人松了手。
看着手上的牙印,加上秦晚那副不愿理会他的模样,薄唇勾起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果然是脾气见长。”
“要是再没点脾气,不就被欺负死了。”
秦晚双手抱臂,赌气不去看他。
视线宁愿盯着窗外那令人胆寒的高度,也不愿收回来。
“苏家傅家好事将近,国外国内普天同庆,我还接电话干什么?”
“我没有那个空闲时间去收你们的喜帖。”
这些话从她嘴角溢出,是越地沉闷。
甚至还带了几分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幽怨。
“你从哪里看到的新闻说两家好事将近?”
傅存远浓眉一挑。
他倒是对她的闷气有了些了解。
这也算是疏忽了。
忘了苏家在国外有庄园的事。
那里是他们的主战场。
秦晚被迫去交流会,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
他看着眼前气鼓鼓的小猫一样的人,无奈提醒道:“傅家绝不会允许这样影响股市的新闻出现。”
“股票的涨停只能拿在我的手心里。而我傅存远还没有失败到要靠绯色新闻来帮助傅氏的股票。”
男人的话不紧不慢,一字一句缓缓敲入秦晚心中。
这几天缺失的安全感,好似都在此时重新暖遍了她的全身。
他没有跟苏家订婚。
跟苏映竹也没有好事将近。
秦晚只觉得胸腔里的一颗心,跳得前所未有地快。
她捏着手机的手也忍不住收紧。
可从黑掉的屏幕看见自己难掩激动的脸时,秦晚的神情又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