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春天就跟闹着玩似的,才过完春节没多久,一阵南风,夏天又要到了,不知不觉就进入了五月份,
孟泊自从穿过一次汉服后就又淘了好几件,刚好汉服配着他的长很合适,不然不是艺术系的学生留个长显得太打眼,现在h大中文系经他带领,兴起了一股汉服风。
刚好是周末,孟泊一大早就约着白无常和刘透a找阿新打麻将,自从听过阿新的故事后,
孟泊是想方设法的陪伴她,不让她孤单,于是在孟泊的带领下,阿新妹子学会了麻将、斗地主、升级……
自此到地府投胎的鬼魂们,渡了忘川之后,就听到彼岸花丛中传来“碰!”
“胡了!”
“过!”
“要不起!”
“王炸!”这类的词语,一个个晕乎乎的问地府工作人员,这花丛里是不是藏着个赌坊,给不给对外开放。
“阿孟,薛定生日再过几天就要到了,你准备了什么礼物呀?”
阿新摸了一张牌,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然后甩出。
“碰!”
白无常将阿新扔下的麻将收起,然后随手拿了一张又打出去,
“有啥好想的,把你自己送给他,老薛肯定乐坏了。”
“可不是嘛,看你们俩天天腻腻乎乎的,结果老薛竟然还没把你拿下,啧啧啧!”
刘透看了眼白无常打出的牌,见大家都不要,然后摸了一张进来,从面前拿出一张扔出,将补进的放在面前,
“哟,孟孟没跳起来反驳呀,看来是准备送上自已了呀。”
“胡了!”
孟泊狠狠地将面前的牌推倒,然后红着脸将头看向别处,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也看不见三人促狭的笑脸,
“笑什么,给魂沙!”
“给你给你,都给你。”
阿新不在意的抓了一把魂沙给他,然后一脸感兴趣的将头凑过来,“你是如何打算的?
说出来我们一起帮你谋划谋划呀。”
“是呀是呀,这种事情小白有经验的很。”
刘透也随手抓了一把魂沙放到孟泊面前装魂沙的碗里,也将脸凑过来,一脸兴奋。
“牛牛你死开,你怎么不分享分享你和大马的经验!”
白无常也抓了一把过去,然后双手托着下巴支在牌桌上,笑得明媚,
“不过当年,我倒是学了不少有趣的东西,可以教你哟,老薛一定很开心。”
“不要不要不要,你们一个个太污了,别来忽悠我。”
孟泊双手捂着耳朵摇头,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一般,“我自已安排好了,你们都不要管。”
“哟~~有计划的呀,跟我们说说呀。”
白无常一下子来了兴趣,站了起来,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将脸凑到孟泊的面前,满脸兴致高昂,“说出来,我们帮你补缺补漏呀。”
“就是就是就是~~”
虽然阿新自已没经验,但凑这种热闹还是很积极的。
“那你们怎么不告诉我,你们初次是怎么样的。”
孟泊干脆将白无常的两只手抓起来贴在脸上,反正鬼魂全身冰凉,用来降温最好。
“好哇,你告诉我们计划,我们也和你分享呀。”
手上暖烘烘的,白无常舒服的眯起了眼,无所谓的说,反正他皮厚,说就说,难道他还怕了。
“别别别,别算上我,我不记得了。”
平时大大咧咧的刘透脸竟红了,打了退堂鼓。
“嘁,你当我和你一样傻啊,你只是生魂有损,又不是记忆有损,这么害羞,当时不会是你主动吧,恩?”
白无常难得见着这样的刘透,一脸坏笑的调戏他。
“我,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拒绝回答!”
刘透眼睛不停的左右看,心思全写在脸上,一副你说得对但我就是不承认的样子。
“小白,别总欺负牛牛,老耿那个木头,我就不信你们之间是他主动。”
阿新最近整天跟他们混在一起,开起车来毫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