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现场现了几个没有烧完的钱,陶来宝说是你让他回去把钱拿来烧给你。你怎么解释。”
向暖想也不想地道:“我又不是神经病,我真要钱的话干嘛还让他把钱烧了?钱烧了我能用?”
“我刚才说了,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些我哥举动很奇怪,嘴里说的话我虽然听不太清楚,但也感觉到不正常。”
“你们说……会不会是我哥跟我嫂子大半夜去挖人家的坟,惹到那里面的东西……虽然我不信那玩意,但要不是坟里的东西作怪,我哥那些奇怪的举动就没法解释啊。”
向暖把真相告诉了他们,但这真相没人相信。
“我们要相信科学。”年轻的公安不容置疑地道。
“是,是,相信科学。”向暖点头附和。
年长的公安又来回问了几个问题,这些问题内容大致上都差不多,不过是被换了下用词。
向暖的答案跟之前的也都相差不多,不知道的就老实说不知道,多说多错。
于是一轮下来基本没有什么逻辑上的漏洞。
三个公安见问不出什么了,就道:“今天就先到这里,过几天我们可能还要来找你。你暂时就在村子里不要离开。”
“那不行啊。”向暖赶紧道:“我脑袋现在还疼呢,我得去医院看看啊。”
“我还有个小叔子,就是因为摔到头没及时去看,结果瞎了,我不能瞎啊,我丈夫我婆婆都没了,我要是再瞎了更没人照顾他了。”
向暖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
向暖没来之前,她的一些基本情况陶三爷都跟三个公安说了。
三个人对视一眼,李队长道:“那行,但不能出省,明白吗?”
“不出,不出的。”向暖又问:“公安同志,我想问……问我……不是,问陶来宝,他,他会被判刑吗?”
李队长问:“你希望他被判刑吗?”
向暖一副很挣扎地模样,最后道:“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哥犯法了,哪怕他伤的是亲人,那也是犯法了。”
“犯法就要伏法,法律不能儿戏,但他又是我哥……”
“他都要把你埋了,你还替他说话啊。”年轻的公安蹙着眉问。
“我没有替他说话。”向暖赶紧摆手,顿了下似乎下了什么重要决定似的道:“我、他是罪犯,不能因为他是我哥就不追究责任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我不会再问了。”
“怎么判决是法院的事,我们只管把证据交上去。”李队长道:“那你先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
向暖嗯了一声,起身送他们出了门,看着他们跟陶三爷寒暄后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陶三爷走到她跟前:“丫头,头好点吗?”
“还疼呢。”向暖道:“三爷爷,我想去县里医院看看,家康之前就是伤了脑子没当回事结果就瞎了的。”
陶三爷一听赶紧道:“那你赶紧去县里。刚才你说一声跟他们的车一起去镇上就好了。”
“我去了一天肯定赶不回来,得带上衣服,我明早去县里。”
陶三爷点头,“手里有钱吗?”
“还有一点的。”向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