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暴打过张氏母女之后,心里舒坦很多,今天不出这口气,她非憋死不可。
这时候村长已经挤进人群,来到院子里,看到张氏母女躺在地上鬼哭狼嚎。
村长板着一张严肃的脸,怒气冲冲大声喊:“你们家这是干什么,天天闹得不得安宁,今天又因为什么事情,谁来说说。”
又对着人群大喊:“快去叫张郎中过来,瞧瞧她们母女怎么样了。”
张氏看到村长来了,这哭声更加响亮和刺耳。
菲儿看到村长来了,言辞凿凿道“:村长太爷爷,我今天进山,二伯娘母女趁着我不在家里,就把我家新买的东西全部抢走。我妹妹阻止她们抢东西,她们还打了我妹妹弟弟,她们这是土匪行为,我们不能任由她们肆意妄为,这样村里人有样学样,胡家村不是乱套了吗?”
张氏看菲儿向村长告状,急忙解释道“:村长爷爷,我家里没有粮食吃了,我去她家里借点,想等娘从祠堂回来,就还的,没有抢她家的东西。”
“没有抢吗?我家里的东西全部被你洗劫一空,柴米油盐你也没放过,全部拿走。被子也被你抱走了,你借粮食抱我家被子留着吃吗?”
“我家两袋三十斤的大米和白面都被你提来了,这是借吗?你给我们姐弟三个人留个一点吗?你这不是土匪行为吗?我冤枉你了吗?”
“要不要现在去我家里看看,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东西了,你还算个人吗?我们姐弟三人生活已经很艰难了,我十岁孩子都要进深山打猎,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对你动手,你们才满意。”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你把我家里的东西全抢走了,我们姐弟三人今天怎么吃饭,你只顾着自己家里,就没有想过我们姐弟三人的死活。”
院子里的村民听着菲儿的诉说,都觉得张氏过分了。既然已经分家,就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好吗?非要去抢几个孩子的粮食,这让孩子能不火吗?
村长听着菲儿的诉说,又看到她全身血迹,还有手臂上的伤,觉得这孩子胆子不是一般大。
十岁孩子敢进山打猎,这勇气不是什么人都敢做的,胡家村几十年没有生遇到这么有胆识过人的孩子,她以后肯定不同凡响。
不是被生活逼急了,她怎么敢进深山打猎,村里很多男人都不敢进山打猎,宁可去安阳县里找活干,也不敢进山,一不注意小命就丢在那里。
胡雨和张氏还在嚎丧,听的菲儿脑仁疼,对着她们怒吼道:“闭嘴,再敢嚎丧,把你们扔进山跟喂狼。”
吓得胡雨和张氏紧闭嘴巴,惊恐的看着菲儿,她现在是真怕了菲儿,打人毫不留情,见过横的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人。
不管你是不是长辈,惹急了她真的往死里打。
村长看着菲儿严肃,道:“菲儿,她毕竟是你长辈,你这样打长辈就是不对,她们被你打成这样,看伤的钱你出。”
“村长太爷爷,我凭什么出钱给你们看伤,我弟弟妹妹也受伤了,她们是不是也要出钱看伤。让她们把从我家抢走的东西,原封不动还回去。”
村长看着菲儿,“她们的伤更加重一些,你弟弟妹妹也没有哪里伤了。她们腿已经受伤了,肯定不能走路,让你大伯娘和几个孩子还回去吧!”
菲儿冷漠道:“我弟弟妹妹也被打伤了也要看大夫。我打她们了,她们也打我弟弟妹妹了,我们扯平了。但是让她们保证,如果他们再敢去我家里抢东西,或者欺负我弟弟妹妹,就不是这点小伤这么简单了。”
村长看到张氏和胡雨,气愤道“你们有没有听到,这是最后一次,如若再有下次,你们被打死也是活该。就算去官府告状也告不赢,你们这是强盗行为,强盗抢东西被打死,官府也审理。”
“你们已经分家就是两家人,各过各的不好吗?非要去惹她干嘛?你家里是缺吃,还是缺喝了,非要拿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次是教训,再有下次被菲儿打死我也不来管了。”
张氏被村长训的不吱声。又被菲儿打的吓傻了,她没想到菲儿会不顾名誉直接打长辈,以后这样的女人谁敢娶回家,一个不乐意全家被揍。
村长看着张氏怒吼,道:“你们听到了吗?”
张氏颤颤巍巍道:“我们听到了,下次不敢了。”
菲儿冷冷道:“下次再拿我家的东西,没有经过我同意,不管你拿了什么,我肯定把你的手剁下来喂狗。既然你们不在乎手,要着也没用,不如剁了更好。”
吓得张氏和胡雨急忙把自己的手藏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