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有理睬熙妃的话,他猛的想起来询问:“寒东,瑾儿是怎么中毒的。”
“属下回禀皇上,今日主子去买东西,走到一家“茗贵酒楼”的地方,被酒楼里的香味吸引,就进去吃饭,吃过饭我们刚回来主子就中毒了。
“李带人去“茗贵酒楼,把酒楼里面的人全部审问一遍,如有现嫌疑人立刻带回来见朕,朕但是要看看,谁胆敢在朕的脚下谋害当今皇子。”
“瑾儿在酒楼中毒,肯定跟酒楼里的人有关系,封锁整个酒楼也要找到下毒者。”
“属下遵旨。”
皇上又看着李院使询问道:“李院使,你说瑾儿在很小的时候就中毒了,只是毒素太少没有现,现在又接触到毒物所以毒素作。”
“微臣回禀皇上,六皇子在很小的时候就中毒了,毒素慢慢积累起来,时间长了越来越深,到一定的时候就会作出来,如果今日没有这药丸,六皇子很难度过这个难关。”
“只是六皇子后来去了边疆没有接触到毒物,所以毒素一直没有作,现在他又接触到毒物,所以毒素在体内爆。”
皇上急忙命令,道:“李院使,你在六皇子府里去寻找毒物,朕倒要看看谁敢在六皇子府里下毒,查出来,朕定严惩不贷。”
“寒东,你把伺候瑾儿的嬷嬷叫来,朕倒要问问她是怎么伺候主子的,怎么能让主子接触到毒物。”
“属下遵旨。”
寒东连忙往霍欣的院子走去,到了她房门口,门是关着的,他推了推门,门从里面拴着,寒东用力推门但是没有推开。
他用力踹门,才把门踹开,霍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嘴角流着血,他走到床边,摸了摸霍欣的大动脉,人已经没了气息。
床边有一个药瓶,寒东拿着药瓶回到慕容瑾的寝殿,他看着皇上道:“启禀皇上,从小伺候主子的霍欣已经服毒自尽,这药瓶就是在霍欣床边现的。”
“等李院使来了让他看看这是什么毒,和霍欣中的毒是不是一样。”
熙妃看着皇上,分析道:“皇上,臣妾认为她是知道事情败落了,所以才服毒自尽。瑾儿从小就是霍欣伺候,如果瑾儿从小中毒,最有可能下毒的就是霍欣。”
“霍欣太有心机了,她为什么要下毒害瑾儿,瑾儿一直喊她霍欣姑姑,这人心太狠了。”
“霍欣,她进了霍府就一直伺候妹妹,后来妹妹进宫成了皇妃,也是她一直伺候妹妹。”
“妹妹生瑾儿难产过世之后,由她一直照顾瑾儿,没想到她包藏祸心尽然要谋害主子,太可恶的,还好瑾儿没事。”
“臣妾听妹妹说过,有一次霍欣做错事,妹妹处罚她,她肯定怀恨在心,所以她报复妹妹给瑾儿下毒。”
“当年要是瑾儿一直在臣妾宫里生活,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还好瑾儿没事,不然臣妾愧对已故的妹妹,百年以后都无法面对妹妹。”
“爱妃,你不用自责,瑾儿不是好好的吗?”
这时候李院使回来了,“微臣回禀皇上,六皇子是中夹竹桃之毒,六皇子府里,花丛中夹着几株夹竹桃,如果夹竹桃经常接触人体,人吸食夹竹桃的花粉,毒素慢慢侵入体内,日积月累身体毒素越来越多,毒素一旦作就是无药可救。”
皇上震惊听着,谁这么歹毒想要毒害瑾儿,瑾儿一个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皇上震怒道:富顺,传大理寺卿洪新过来见朕。”
“朕要查清此事,不查清楚此事朕彻夜难安,朕倒要看看谁这么歹毒对一个孩子下毒手。“
“老奴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