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本少爷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别拿皇上压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田丞相不屑一顾道:“魏少爷,你别忘记本丞相是皇上亲封的监管使,皇上命我来监督魏主帅在军营一切事宜,他做的事情本丞相有权监管和参与。”
“还有魏少爷说的话,本丞相会一五一十禀报给皇上,你说皇上会怎么想怎么看,说你魏家是恃宠而骄,还是嚣张跋扈。”
魏毅看着田丞相愤怒道:“田丞相,你这么会做人,这么会做事,你也别做监管使了,我爹主帅位子让你当算了。”
“魏少爷,这话不可乱说,本丞相没有要坐主帅的位子的意思。”
“笑话,你当得了吗?”
“毅儿,别胡闹,田丞相是皇上派来的监管使,他不懂打仗上的事宜,我们不怪他,我们该怎么打还怎么打。”
“他出的主意得到皇上的认可,我们只需要配合就好,其他的事情不是我们做臣子能决定的事情。”
“还是魏主帅通情达理善解人意,打仗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是皇上命我来监管军营的事情,请你多多配合。”
“以后每天调两万名将士去建堤坝,尽快把沧澜河上的堤坝建好,我好禀报皇上。”
“田丞相,你也看了休战这几天每天都在赶工,如果调两万名将士去建堤坝,万一敌军来犯又该如何应付,你来告诉本帅,本帅洗耳恭听。”
“魏主帅,这不是我该担心的事情,十几万大军少了两万人,敌军来犯你就不知道怎么应付了吗?我觉得你这个主帅做的也不怎么样。”
“田丞相,敌军也有十几万人马,万一把我们团团围住,我们就是笼中之鸟,等着被人任人宰割。”
“笑话,他们十几万人直接飞过来吗?我们的侦察兵只会吃饭吗?探查敌军的动静我们提前做准备不就可以了,说你蠢,一点都不假。”
“你说的头头是道,等梁国的燕王带兵打来的时候,你去应付不就行了吗?我看你如何应对,你不是嘴上功夫了得吗?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
“魏少爷,我是文臣,文臣做文臣该做的事情,燕王带兵打来肯定是你们武将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我文臣出去抵挡。”
“既然没有那个能力就别再这里唧唧歪歪,瞎掺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这里的一军主帅呢?”
田丞相看说不过魏毅,他盯着魏震擎道:“魏主帅,你说需要多久才能把沧澜河上的堤坝建好,给我一个准信,我好回禀皇上。”
“本帅也没耽误工期,沧澜河上的水流湍急,这工程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要不你回去和皇上禀报,就说我尽快完成。”
“至于几天我也说不准,等建好以后派人通知你过来验收,你看如何。
“禀报什么,禀报皇上沧澜河水流湍急,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把堤坝建好吗?”
“皇上已经给你下了命令,最多一个月攻下豫州城,不然你是立过军令状的人,完不成皇上交代的任务肯定要受罚,你自己做好被罚的准备吧!”
“皇上派人送来的毒药已经在来的路上,你自己看着办吧!”
魏震擎嘶吼道:“沧澜河的水源我们商国百姓也要饮用,为什么非要用投毒这样的方式赢的这场胜利。”
“魏主帅,如果你现在攻破豫州城,我就不用这样投毒的方式来帮你赢得胜利。”
“我不需要你用这样的方式赢得胜利,我们商国的百姓也会有性命之忧。”
“投毒之后我们的百姓饮用沧澜河的水源中毒了怎么办?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们从建好的堤坝下投毒,毒药顺着河流涌入梁国的河里,中毒的是梁国人和我们商国有什么关系,难道魏主帅你是梁国人吗?还是你心系梁国人。”
“国家打仗和百姓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他们跟着一起中毒。”
“打仗就要光明正大的打,而不是用这么阴损的招数赢得胜利,就算赢得胜利也是不光彩的事情。”
“魏主帅,你光明正大攻打两个多月了,至今没攻破豫州城的城门,还说光明正大的打,如果你打进了豫州城了,至于我绞尽脑汁帮你想办法赢得胜利吗?”
“田丞相,你想的阴毒损招本帅不敢苟同。”
“魏震擎,你打不赢仗,我帮你出主意你还说阴招,不管是阴招还是阳招只要能赢就是好招。”
“你别忘了皇上已经赞同我的办法,你同不同意无所谓,但是必须执行。”
“田傲天,你对我爹说话客气点,别仗着自己女儿是皇上身边的夫人就把自己当碟菜,我大姐还是皇后呢?”
“不受宠皇后你天天挂在嘴边有什么意思,我大姐现在是皇上最宠爱的夫人,说不定哪天能代替你大姐皇后之位。”
魏毅怒气冲冲注视着说话的田昊,他气不过一拳打在田昊的脸上,直接打倒在地。
田昊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怒吼,道:“魏毅,你他娘的,敢打我,我爹是丞相,还是皇上亲封的监管使,你打了我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我打你的次数还少吗?也没看到付出什么代价。”
田丞相慌忙扶起儿子,恶狠狠道:“魏毅,你怎么动手打人,你就是一介莽夫,打不过燕王,打我儿子下手倒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