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等了半个多月还没有等到宁贵妃送来的虎符和玉玺,反而等到她送来的信。
宁贵妃信上告诉辰王,舒妃和娴妃被皇上罚去守皇陵,字里横间透露幸灾乐祸。
辰王看着信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按理来说父皇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罚,舒妃和娴妃去守半年的皇陵。
而且舒妃一直很受父皇的恩宠,父皇也很宠爱七皇弟,他怎么可能因为几句争吵就这么大的脾气。
但是他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这其他利害关系。
他又写信催促宁贵妃快点找到虎符和玉玺,时间长了怕夜长梦多。
事情暴露以后父皇肯定提前做准备,到时候再想成事就很艰难,趁着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目的,一举拿下皇宫,逼迫他写退位诏书。
再控制住父皇和燕世子,等燕王回来用父皇和他儿子对付他,看他是在乎父皇和他儿子,还是他更加在乎皇位。
嬷嬷拿到信以后来到宁贵妃寝宫,在宁贵妃耳边道“:娘娘,辰王的信。”
宁贵妃马上心领神会对着宫女吩咐,道“:你们全部退下,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进来。”
“奴婢遵命。”
宫女纷纷退出寝殿,宁贵妃急忙拆开信件仔细看信的内容,看完以后把信递给嬷嬷。
她焦急的询问道“:嬷嬷,你今晚去问问公公有没有找到玉玺和虎符了,辰儿已经等不及了,时间长了他怕皇上现。”
“老奴今夜再去催促小石头,问问他什么情况。”
辰王又等了几天还是没有得到宁贵妃的虎符和玉玺,他决定不等了,时间长了战场上的燕王都要回来了。
他看着公公每天记录皇上日常,皇上每天一早上朝,下朝以后就是在养心殿批阅奏折。
用过午膳以后燕王世子进宫,皇上陪他去藏书阁看书,下午末时(下午1点–3点)燕世子出宫。
他愤怒道:“父皇,您真的很偏心,本王的儿子是您的长皇孙,您从没有这么陪过他在藏书阁看书,也没有真正关心过他的日常。”
“你对着燕世子这么有耐心陪伴他,真让儿臣很寒心,都是皇孙差距怎么那么大。”
“既然你这么偏心就别怪儿臣对您不尊敬。”
他大喊道“:暮白。”
他的亲卫暮白走了进来,道:“属下参见主子,主子,有何吩咐。”
“传令给死士,告诉他们明日末时全部悄悄进宫,为本王的大队人马开路。”
“等燕世子进入皇宫在动手,一定要抓住燕世子和皇上,但是不能伤害到他们,有父皇和燕世子在手,还怕燕王来回来反抗不成,除非他不想要父皇和他儿子的性命”。
“属下遵命。”
“再告诉城外的将士末时进城,直接占领城门,死守城门,不能让城外的护城营和骁骑营的兵马进城。”
“通知城内的将士看到燕世子进宫以后,你带着一万多人闯进皇宫,还有一万多人对付城内的禁卫军。”
“再派人把这个消息告诉母妃,让她明日躲起来了防止被御林军抓住来要挟本王,那样就麻烦了。”
“属下遵命。”
宁贵妃接到辰王明日末时谋反的消息以后,她既担心又激动,只要成功控制住皇上和燕世子,宏图大业就成功一大半。
再逼迫皇上写下退位诏书以后,辰儿登基称帝,到时候自己就是梁国最尊贵的女人。
宁家又上一个台阶,成为梁国太后的母族,这是无比荣耀的事情,等一切尘埃落定以后,自己也可以高枕无忧享清福了。
辰王这边派暮白出去传令,曹源悄悄进入皇宫,道:“启禀皇上,辰王身边的侍卫悄悄去死士居住的地方,在房里待了两盏茶的功夫就走了。”
“因为太远,我们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他又去了将士居住的地方,也在里面待了两盏茶的功夫才走。”
辰王身边的人还给宁贵妃送信了,具体什么内容卑职不知。”
“看来他是等不及要动手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辰行动,能确定的是就是在这一两天内。”
“曹源,你召集所有的禁卫军,今明两天遇到陌生人直接抓住牢严加审问,如果他们敢反抗,直接格杀勿论。”
“你还要你密切关注辰王居住的地方,如果他敢正大光明走出居住的房子,这就意味着他要行动了。”
“那时候你即刻派人进宫禀报,朕好部署一切。”
“卑职遵旨。”
曹源又悄悄出了宫,皇上急忙叫来影一询问道:“影一,宁贵妃接到辰王送来的信,辰王这一两天肯定要行动,就是没有确定时间。”
“属下也看到有人送信给宁贵妃,就是不知道信上的内容。”
皇上想了一会道:“明天一早你们抓住宁贵妃身边的嬷嬷严加审问,从她嘴里肯定能审问出辰王行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