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病的不轻,他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居然丝毫没有察觉。
其实,不止这样,他是回来得很晚,还抱着她睡了一整晚。
宋柠快的洗了澡,戴了顶能隐去半边脸的渔夫帽,带着一身清冷沉郁的气质出了门。
她是打车来的健康疗愈中心,宽大的连帽卫衣运动裤,活脱脱像是装在套子里的人。
熟门熟路的,她双手插兜走进了健康疗愈中心的大门。
“小柠,你来了,院长在等你。”
等在大厅这人,叫江沉,是余梦的得意门生。之前见过两次。
“知道了,谢谢。”宋柠礼貌道谢,然后又轻车熟路的去了余梦的工作室。
余梦,屈一指的金牌心里咨询师。
放眼整个心理学界,所向披靡,无人不知。
听说,是半路出家。当年选择入了这刚。也是为情所困……
五楼宽敞整洁的接待室,已经提前放好了舒缓的音乐。
宋柠刚进刚进门,就看到一袭白大褂的余梦。四十多岁的年纪,容貌姣好,温柔可亲,容光焕,齐肩的短绑得一丝不苟。
和死气沉沉的宋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余梦仔细端详着宋柠,笑意盈盈的,嗓音让人很舒服:“丫头,怎么每次见你都是这副要死不活的状态?”
宋柠挑眉,把一张支票推到她面前,“欢天喜地的来?你还怎么赚钱?”
她的咨询疗愈费可不便宜,随着她的名头水涨船高。
余梦笑了笑,给她端来一杯温开水,打趣:“还能顶嘴,看来还有得救。”
宋柠脱下帽子,理了理头。自顾自的在疗愈的椅子上躺下:“不然呢?药石无医了,再来砸你的招牌?”
这事,她不是没干过。
第一次看着宋柠如此配合疗愈这件事,余梦是不习惯的。毕竟她是一个十分要强又倔强的姑娘。
对她,她向来采用最保守最安全的方法,也就忍不住提醒,“不用催眠吧。”
宋柠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答非所问。眼角微微泛红,音色有些沙:“梦姨,我又梦见他了。。。。。。”
空洞的眼神,悲凉到没有半点的温度。
余梦在宋柠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拍着她轻微颤抖是肩:“柠柠,那不是你的错。”
“是么?如果不是因为我,他又怎么会死不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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