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心柔背部贴着桌子,被强压在桌上。虚踩在地上的角还在微微抖。她脖颈处,还抵着刚砸了人的红酒瓶。
看着满脸阴沉,眼底冰冷的宋柠,她慌了:“宋柠,你。。。。。。你居然敢打我。”
宋柠笑了,她手里的玻璃残片,漫不经心的往宋心柔主动脉上凑了凑。
冰冷的语气令人毛骨悚然:“打你怎么了?弄死你又怎样?
知道我有病还几次三番的激我?我割自己的时候都不手软的,你觉得我会对你手软?
以前没弄你,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脸了?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挑战我的底线?嗯?”
话音落,宋心柔的颈间已经被宋柠割出了一条血痕。
宋心柔害怕极了,她从来没见过这般疯狂狠厉的宋柠。
以前她狂的时候,割的是自己。
宋柠从小就很孤僻。宋心柔和她妈妈住进宋家的时候,她就已经没妈了。
那个时候,她内敛懂事,和其它小孩子一样正常,就是比别人都漂亮。
长到十多岁的时候,就想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情绪持续低落,悲观厌世,甚至好几次割腕自杀。。。。。。
无奈之下,只能送去外地疗养。
再见到的时候,就是大一那年。
她回来了,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狠起来,特么就是个疯子。
看着踩在脚下的宋心柔,害怕到话都说不出来,宋柠很满意。
她邪肆的勾起了唇角,倾身往前。不轻不重的拍着她脸颊讽刺:“就这点本事,还敢勒索我?
今天我就先放你一马,转告宋家的人。谁再胆敢碰到我的逆鳞。
我保证有一千种方法,可以让你们生不如死。”
宋心柔麻了。
她完全没想到。宋柠在她找的地盘上,怎么敢这么嚣张?
宋柠收回踩在宋心柔胸前的腿,手中的半个酒瓶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垃圾桶。
她柔软的指尖沾染了红酒,衬得她冷白的手指格外的妖艳。
宋柠皱着眉头,磨了磨指尖残留的红酒,转身就要走。
此时,主位上那个油腻老男人终于站了起来。指尖还夹着一根快燃尽的香烟。
“呦,靓妞。打了人还想走?你让我们以后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宋柠冷哼了一声,顿了顿脚步,转过身来,漫不经心的看着对方。“不然呢?把你们都打到了再走?
你们要是有这个需求,也不是不可以,刚好练练身手。。。。。。”
她眉目冷冽,语气张扬。
“妹子,别这么嚣张。敢在黑哥面前造次的,都特么到天桥地下讨饭算命去了。
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最好识相点。把哥几个伺候好了,今晚这事。。。。。我们好商量。”
“是么?”
宋柠语气淡淡,但是无形中又给人一种难言的压迫感。
她磨着指尖干涸的红酒渍,绝美的唇角挂上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眼神却冷到似乎要结冰。
那张冷欲又张扬的脸,魅惑又致命,看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宋柠不疾不徐的折了回来,拿起桌上幸免遇难的醒酒器。手腕微微一抬,暗红色的液体从男人头上淋了下来。
“爽了么?”
嗓音冷得刺骨。
可她,明明嘴角还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