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宫稷没有参与,但是默认了那次伏击。
说真的,心是真疼。
宋柠单手抚上心口的那一瞬间,言炔心口也蓦的一紧,“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大概是因为他真的经历过呕心沥血,才会如此紧张。
宋柠皱着眉头,撒娇的朝他伸出了双手:“没有。。。。。。要抱抱要充电。。。。。。”
言炔眉头紧锁,从随身携带的小瓷瓶里倒出一粒护心丸:“先把这个吃了,我带你去吃东西。”
他手里的东西,宋柠认识,就是上次在南境用她给的护心草炼制的药丸。
看来他早就为这一天,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听你的。。。。。。”宋柠少见的没有矫情,张嘴吞下了男人手中的药丸,双手还是僵持在空中,沙哑的声线中多了些不自知的难过和委屈:“要抱抱。。。。。。”
“好。”给她喂了好几口水之后,言炔这才温柔的把她拥入怀中。
动作行云流水,却也没有错过她任何一丝的脆弱。
由于对方动作太过轻柔,宋柠主动靠近了一些:“这么小心翼翼干嘛?我又不是瓷娃娃。。。。。。”
闻声,言炔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他的额头,臂弯上的加大几分。
片刻沉默之后,他才如释重负的把宋柠严丝合缝的按在自己定怀里:“我怕弄疼你。”
“我没那么不堪一击。”宋柠闷在他怀里,深吸了一口气,沉重的心情也算得到了几分放松。
重新整理了思绪之后,宋柠终于还是继续了他们所有人都无法回避的问题:对于他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言炔抿了抿嘴唇,干燥温暖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后颈:“至少百分之九十。”
至此,宋柠抬头看了他一眼,侧脸靠在男人的胸前:“包括他在南境的诈死?”
“嗯。”言炔沉声应道的同时,目光同样看向了窗外的酒楼:
“在确认你的身份之后,我调查过南境的事情,包括二十年前的那场暴乱,还有你五年前的催眠被记忆的原因。。。。。。”
“最后现。。。。。。都和宫家有关联?”宋柠脑袋稍稍后仰,拉开了适当的距离。
看着她紧蹙的眉头,言炔双臂用力把他抱起来,放在沙里:“也不全是,在丽城的时候才有了进一步的怀疑。”
“因为宫莹?”
“嗯。”男人抵着宋柠的额头,时刻感知着对方的情绪:“宫莹从小在国外长大,你们从来没有过交集,所以她认识你,这事本身就有问题。”
所以,他能见过宋柠,只能是通过其它的途径。
尤其宫莹是眼睛长在头顶上那种,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千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