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是这种态度?
宫莹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钟碗秋坐不住了。
她放下手中的餐刀,双手紧绷在身侧,再精致的妆容也掩不住她眸中的紧张:“你说话。”
“说什么?”宫侍抬眸看了他一眼,眉间悬着的皱纹忽然明显,语气特别凉薄,“技不如人就要受着。”
听着这话,钟婉秋呼吸急促的站起来,看着实在是难以自持,挥手打翻了宫侍面前的盘子:
“宫侍,你说的是人话么?莹莹可是你唯一的女儿呀。。。。。。”
随之落地的。还有瓷盘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四分五裂的破裂声。
宫侍淡定的放下手中的餐具,拿起佣人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睨着安静吃东西的宫侍,语出惊人:
“你当年对付稷儿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他也是你名义上的儿子?”
“你。。。。。。”
钟婉秋如遭雷击,但也无话可说。
他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而记恨她。
“没想好说什么,那就不要说。”宫侍不耐烦的睇了她一眼,而后看着没什么反应的宫稷,毛巾往桌子上一丢,口吻隐晦了不少:
“你救不救你妹妹没关系,但是你要把宫家放在第一位。至于你帮的那个小丫头。。。。。。留不得。。。。。。”
说着,眉间那几道悬针忽然阴狠。
“是么?”宫稷擦了擦嘴角,面不改色的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帮她?而不是在杀她?”
时隔四年,他可是还没忘记宋柠的病。
听说前段时间不光回了南境,还叫去了金牌疗愈师。
至此,宫侍神色又恢复了平静,他抬手端了杯热茶,举到唇边吹了吹:“既然决定了在英利作的局,那就把人提到那边去杀。。。。。。”
之所以在英利做局,不过是因为他们胜算更大。
没有燕华七子和作战小分队插手,宋柠夫妇注定势单力薄。
但是宫家不一样,宫家有尊贵的侯爵作为后盾。
宫稷往轮椅里靠了靠,扯着腿上的毯子,笑得深沉且凉薄:“论心狠手辣,还得是您。。。。。。
仅凭一己之力就统筹了宫家侯爵府,实在佩服。”
宫侍咂了下舌尖,似乎在回味茶香,又似乎不满对方的试探,“你不必激我,不该你知道的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