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抒的这句话瞬间将宫远徵从伤感的情绪中拉了出来,他瞬间便恢复了理智。
“我去哪里还要提前跟你说一声吗?”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毒舌,可这次却呛的云以抒不知如何回话来。
可过了一会儿,宫远徵有些尴尬癌地轻咳一声,有点为难的开口:“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他即将进入后山,却没想到让他放不下之人除了哥哥竟然还有她,这般如此才让他想着“特意”来和她说一声。
云以抒内心闪过一丝疑惑,对于他话里提到的离开而感到不解。按说宫门之人,除了负责外务的角宫以及手持执刃令牌的之外,其他人是不得随意离开的。
除非他说的离开指的是……后山
云以抒当下大喜,看来自己是早有先见之明的。虽然不知为何如此突然,但她心里仍然是雀跃的。
她将自己的喜悦极力抑制下来,却装出一副无知的样子问他:“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啊……”
宫远徵冷漠开口:“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他自然不会将如此重要的信息轻易告知于一个外人。
或许是觉得再问不出些什么来了,云以抒便想着找些什么理由脱身。可不等她考虑好,老天竟帮了他一把。
只见徵宫里的侍卫匆匆赶来,伏在宫远徵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竟令他的神色也瞬间紧张了起来。
来不及多说些什么,宫远徵便匆匆转身离开了。云以抒望着那道渐渐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背影,又看了看那被放在角落里闪着微弱光亮的花灯内心却五味杂陈。
与此同时,角宫里也来了侍卫传报,宫尚角便也匆匆赶了出去,当然还带走了那颗整体的出云重莲。
而这对上官浅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她本就与云为衫约定好了今日子时宫门口处见。届时她会将令牌交到云为衫的手上,可她如今却又突然改了主意。
宫门口,云为衫就着夜色将身体紧贴在墙壁上,以此来躲避宫门暗卫的巡查。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云为衫的心也渐渐慌了起来。如今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了,而上官浅仍然未到,那便说明她那边定然是失了手。
没办法,云为衫只能再另寻他法了。可事到如今,又能如何去弥补。
正当她万分焦急之际,月长老却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云为衫显然是未曾预料到月长老今日会出现在此。
而月长老却不冷不淡地回她:“我今日要是不来,那你恐怕就出不了宫门了……”
在云为衫惊讶的目光中,月长老递上了那个他从长老院内偷出来的令牌。
“怎么会……”
云为衫话还未问出口,就被月长老打断了:“你还不走,是要等宫子羽来找你吗?”
云为衫坚定自己接下来所做之事,于是咬了咬牙便拿着令牌出了宫门去。
正因为这张令牌有着长老院的特殊印记,所以门口的侍卫虽疑惑,却也两人放了出去。
而在暗中观察这一切的月长老却心思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