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道就是为了那个太监,才对妾如此吗!”
魏宋玉之所以在御花园这么做,就是为了给整个皇宫的人一个提醒。
“无论是朕的猫,还是贴身太监,都不是你们能随意打骂的。”
“朕这后宫容不下心机叵测,阴谋歹毒的女人。”
“更何况你擅入钩戈宫,偷听在旁,你觉得朕还能容你吗?”
魏宋玉想要处置后宫的嫔妃,不需要过多的理由。
况且禘国的朝堂上何人不知魏宋玉的手段,纵然心有不甘,又能如何?
随着魏宋玉话落,李福便让人把沈美人给带了下去。
如今魏宋玉留了他的命,已经是仁慈。
但凡昨日魏宋玉要是说了什么有关于朝政的话,被她听去定然会出大事。
但同样沈美人被逐出宫,名声也就毁了,自然这后半辈子也不会安生。
魏宋玉甚至还做了以防沈美人的父亲来找自己,就先一步将沈美人所犯的罪行公之于众。
偷听皇家私事,还是在皇帝寝宫,沈美人定然会招来揣测。
魏宋玉不是个好人,自然他的手段也不需要给自己留下祸害。
所以在这件事情被宣扬出去的时候。
魏宋玉还在御书房里,听着怀里小猫说有关于在方钦那里问到的话。
“夏家果真是机关算尽。”
柏药药点点小脑袋,“他们要的就是要你和左相分崩离析。”
夏家所做之事其实魏宋玉也猜到了原因。
魏淮承曾帮夏家度过危难,所以到现在夏家却还没有放弃要让他回来的打算。
“果然像他那么皎洁的谦谦君子,才会让那么多人念念不忘。”
魏宋玉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嘲讽,而是真的羡慕。
柏药药在察觉到他的情况后,凑上去蹭了蹭他的脸。
李福站在一旁默默的将手上的棋子落到棋盘上。
“柳儋顷还能爬起来吗?”
李福,“左相如今在府内休养,想来明日他是能爬起来的。”
魏宋玉浅浅摇头,将黑棋落下,“小小的夏家也敢班门弄斧,可笑。”
柏药药晃了晃猫尾巴,“陛下,我又饿了。”
李福闻言笑了笑便将早就准备好的小鱼干拿出,双手交给魏宋玉。
“说起来,明日确实该去看看柳家众人,也顺便瞧瞧那位法因大师,是否一如既往。”
魏宋玉拿出一个小鱼干放到柏药药爪子里,随后颇有深意的看向外面。
沈美人的事情估计此刻都已经传遍京城了,又会有意料不到的事情会生。
但是对此,魏宋玉却显得非常平淡,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琐碎的小事。
柳府。
令狐睿看着趴在床上不一语的人,许久才叹了口气。
“你自己保重,我有事就先走了。”
“等等。”柳儋顷的声音沙哑,“上次的答案。。。。。你还没给我一个答复。”
“。。。。。。。柳儋顷,我们效忠的人不同,像今天的事情,已经是我能够做的最冒犯的事情了。”
“他才是君王,当年也是我们亏欠了他。所以我没有选择权,你。。。。。。我拿不准。”
柳儋顷墨松散,好不容易上完药的后背总会被头无意碰到。
“我当然知道,但是他从来都不相信我。”
“那是因为你僭越了!”令狐睿很早就想要骂醒他,“你看看你干的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你哪里像是要效忠他的!”
“你反而更像是要为了魏淮承篡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