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人暗中盯梢,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自会传信通禀。
待到你那事情了断,望君早日归来,共赏金鳞夜游。
书未尽情,余侯面叙。——魏宋玉笔。】
柏药药将信件小心叠好收入衣襟里。
他也有点想念他了,明明这才只有短短几天时间。
柏药药向严褚卫告别的时候,外头的风雪小了些。
也不知道为什么,天寒地冻的天气,最适合喝一壶热酒。
柏药药虽然酒量不太行,但也想在这个时候喝一杯。
魑魅陪在自己身后,戎雪坠身。
柏药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官墙雪厚究竟都能掩盖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今夜成功与否,世事难料。”
魍魉二人在方才就主动向柏药药提出要随着左论将军一起,夜袭漠北军营。
原先魍魉,就是因为受到了魏宋玉的吩咐要帮助左论将军协助严褚卫。
眼下正是需要他们的时候,魍魉自然不会退缩。
柏药药并没有阻止他们。
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
柏药药手上拿着一壶热酒站在城楼上,目视远方。
一旁的魏确见他手上拿的酒,也跟着讨了一杯。
“柏公子怎么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喝酒啊。”
柏药药闻声现是他,脸上的神情也稍稍松动了一下。
“左论将军他们已经离开了吗?”
魏确微微颔,“他们已经出了。”
“嗯。。。。。。”
柏药药喝了一口浊酒,热辣的酒水顺着他的喉咙灌入。
在这冬夜却莫名多了一丝惆怅。
魏确将手放在城墙上,眺望远方,声音被风雪稀释了些。
“柏公子。。。。你和陛下是什么关系呢?”
柏药药手头一顿,侧头看他。
魏确却笑了笑冻得有些僵硬的脸,“我只是觉得你的身份很特别。”
“能够得到严将军尊敬的人,向来都不是什么普通的人。”
“而且光是守在你身边的那四位,显然就是出身于陛下的暗卫军。”
“你还知道暗卫军。”
魏确挑眉,“当然。我还能猜到你是陛下最重要的人。”
见柏药药不说话了,魏确又开口,“如果这一战胜了,我能不能离开这座巩城?”
柏药药:“这不是我说了算的。”
“也对。”魏确喟叹一声,抬头却看不到明月。
———
柏药药离开城楼的时候,身后的魑魅紧跟在身后。
他手上这壶酒都空了。
柏药药有些心神不宁,坐立难安的思考着接下来要干什么。
毕竟现在他也坐不下来,也就想好要到处走走了。
巩城如今,倒是没有他进来的第一天那么冷清。
虽然街道上的人依旧很少,但是柏药药却觉得没那么的冷清了。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柏药药如今有些爱胡思乱想。
身后的魑一言不,可魅却有点闲不住。
当他看到有一个小贩在卖糖葫芦时,他就小跑了过去,买了三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