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导致玉妃去世后,魏宋玉并无靠山,只能在后宫苟延残喘。
乌因的身份神秘,那时他也没有在意这些。
但是随着先皇病重,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皇权之争格外惨烈。
而那时的法因,却没想到他的母后居然利用他,甚至当着他的面将先帝杀害。
他从小就遵守着孝规,是个尊师重道的翩翩君子。
可是在目睹血亲相残的一瞬间,他的孝理尽数崩塌。
他不能将母亲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这样与他所学的三纲五常有所违背。
并且他没想到,那个时候,自己最敬爱的母后居然一心只爱他的嫡亲弟弟。
甚至还担心自己会挡弟弟登上帝王的道。
那时的法因想不通,为什么都是同父同母,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那时的他悲痛欲绝,甚至还因为愧疚害了父王,准备在东宫自裁谢罪。
可没想到却被乌因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救了回来。
他没死成,就只能选择出家,不问世事。
但没想到乌因居然能够引起这么大的事情来。
法因不止一次问起他的身份,但是乌因只是笑着回答,“巫师。”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车马慢慢悠悠的到达了皇城,甚至朝着宫门的方向而去。
而南坨寺这边的事情,很快就被柏药药知道了。
他听完暗卫的报告,嘴里还残留着刚喝完药的苦涩。
李福刚走,暗卫就出现并且还将在南坨寺看到的尽数说了出来。
柏药药从床上下来,神情复杂,“他们现在到了哪儿了?”
“想来很快就要到了宫门。”
柏药药蹙眉,将一旁的衣衫穿好,“下去吧。”
“是。”
暗卫刚离开,魑就出现了。
柏药药扣上玉带,转身看他,“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出现。”
魑垂,“公子叫我来,是为了陛下的事情?”
柏药药将红鞭挂在腰间,侧头看他,“陛下的情况是好,还是坏。”
“坏。”
柏药药瞪大了眼,一瞬间紧张了起来,“什么!”
魑犹豫了一会儿,“陛下被那些刺客在身上留下了数刀伤口。”
“那些伤口久久不愈,甚至还开始恶化了起来。”
“就连温先生都不能治吗?”
魑摇头,“也不知那些刺客的武器涂了什么,就连温先生都没有办法。”
“我要进宫。”虽然柏药药身体并没有痊愈。
但是眼下情况紧急,柏药药必须要去看魏宋玉。
魑还想要劝阻,但是柏药药率先拿出暗卫令牌命令他。
“你只需要服从我的命令。”
魑低头,沉沉道,“是。”
柏药药将墨用簪盘好。
魑看着柏药药忽然就从他来时的窗口直接翻了出去。
完全没有惊动外面的人。
魑都开始震惊,柏药药是不是跟他们久了,连行事风格都改了。
“跟上。”
魑没有办法,只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