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宋玉带着柏药药在御花园随意逛了逛,却现除了赏梅倒也没有什么趣事。
他们逛着,李福就连忙带着江春赶过来了。
“哎呦陛下,你现在大病初愈,怎么还穿的那么单薄出来啊。”
李福絮絮叨叨的还拿过江春手上的汤婆子塞到魏宋玉的腾出来的手里。
柏药药感觉到汤婆子的温暖,还想要伸爪子去勾。
“喵。”给我。
魏宋玉没有办法只能将手上的汤婆子主动塞到柏药药爪子里。
因为汤婆子外面都是包裹了一层隔烫布袋,所以柏药药并不会被烫到。
魏宋玉看到江春出现,忽然想起来遇刺那晚的蹊跷,眼下也有些了然。
“有什么事情去御书房再说吧。”
魏宋玉恰好也逛够了,外头天气冷,他拖着病体确实不好在外面多耽搁。
李福听他这么一说,也稍稍放下点心。
其实现下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解决。
这其中就有关于魏淮承今后的安排,总不能让他这么无名无分的居住在宫中吧。
魏宋玉抱着柏药药到了御书房的时候,魏淮承已经等候多时。
魏淮承头戴翼善冠,面如冠玉,只静静坐着也像是一幅画。
魏宋玉显然看到这样的魏淮承错愕了一瞬。
他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魏淮承了。
“参见陛下。”魏淮承现在也对这身行头很不适应。
魏宋玉应声后就来到了椅子上坐下,“坐下吧。”
魏淮承重新坐下时,就注意到了魏宋玉怀里的小猫。
而李福也在此刻,让江春带着一个人出现。
那人被五花大绑着,身上也有数不尽的伤痕。
那张憔悴的脸在看到魏宋玉漠然的神色后,十分惊恐。
但是因为他的嘴里被塞了很厚的麻布堵得他说不出话来。
“呜呜呜。。。。。”
魏宋玉一眼就认出这人是吴诟,神色也冷了下来,“他做了什么?”
李福解释道,“他在刺杀那日,调走了原先老奴安排守在钩戈宫的人。”
魏淮承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眼熟。
可当吴诟对上魏淮承目光时,眼里惊愕的目光完全遮掩不住。
“吴诟?”
“呜呜呜!”殿下!
魏淮承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吴诟。
魏宋玉反而笑了笑,“说起来,这个吴诟也是老奴才了,当年还是你的贴身太监呢。”
魏淮承垂眸看了躺在地上的吴诟一眼,“吴诟,你都干了什么。”
吴诟一个劲的摇头,看着魏淮承眼里满是深意。
江春上前将吴诟嘴里的布拿掉。
“殿下!老奴终于等到您回来了!”
魏淮承抿唇,即便他什么都没有说,可是他却明白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魏淮承第一次觉得自己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人。
“殿下。老奴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受的罪,老奴也很清楚!”
吴诟和李福岁数相同,也是从小照顾还是皇子的二人长大。
但在魏淮承出家后,吴诟也只能沦落到其他皇子的手里。
要不是因为先前他和李福的关系还算好,在魏宋玉登基之后,就被李福想办法调到了东厂。
但是没想到。。。。。。
魏淮承没想到因为自己引起来的事情原来有这么多。
“吴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