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可不是因为我。”
魏宋玉确实在刚才看到他们才笑的。
但那也只是觉得很熟悉罢了。
魏宋玉又使劲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好吃吧,不然你总是在想些其他的事情。”
柏药药被他揉的毛凌乱,甚至还有些呆萌。
他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魏宋玉,哼了一声就接着吃点心了。
李福坐在一旁的蒲团上帮着倒水。
街上的热闹并不影响他们这边的岁月静好。
煜王注意到魏淮承和魏确离开了,默默地看着另外一边悠闲的喝着酒的柳儋顷。
柳儋顷此刻才是上元节里,最郁闷的那一个。
先前让秦白转交给令狐睿的书信,竟然连一封回信都没有。
甚至秦白在传达回来的话里,都是令狐睿并不想要看他写的一封信。
以至于他就连上好的酒都是一壶接着一壶。
就连一旁值守的小宫女都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柳儋顷已经喝空了两壶了。
当这个事情不大不小的传到李福耳边的时候。
李福刚给魏宋玉添了一杯酒。
“左相这是为情所困?”
魏宋玉听到柏药药这句话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李福抿唇笑了笑,随后来到帘外吩咐。
酒自然是不缺的,柳儋顷想要喝多少就喝多少。
只要别到后面闹出什么事情来就行。
毕竟先前柳儋顷喝醉了还有令狐睿盯着。
现在令狐睿不在了,柳儋顷喝醉了也不知道有谁会管。
魏宋玉也觉得柏药药说的这句话非常有道理。
柳儋顷现在这样喝酒买醉,可不就是为情所伤吗。
他和令狐睿那点事,他再清楚不过了。
街市上,魏淮承和魏确看着人流拥挤的街市,忽然有点手足无措。
毕竟他们也是刚回到繁荣的皇城。
在这么热闹的地方反而有点拘束。
魏淮承无意间看到了一处摊子,是卖许多样式的灯的。
魏确看着魏淮承盯着灯摊看,便主动拉着他去了那个小摊。
摊朗看到他们身上的衣物和气质便晓得他们不凡的身份。
“两位公子是要买什么样的纸灯啊?”
魏淮承一眼就将那盏白兔灯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