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重华明白的点头,黑眸流转,“是。”
魏淮承中毒,按照常理来说,确实是无法继续参加册封大典了。
但偏偏宫里传来的消息还是照常举行。
同样徐嬷嬷经不住审问,差点咬舌自尽,还是严褚卫觉阻止了她的行为。
最后太后给魏淮承下毒的事情也不胫而走。
虽说太后是煜王和摄政王的生母,但是谋杀储君的罪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糊弄过去的。
更何况,那些南疆的刺客的罪己诏也贴在了官榜上。
册封大典上,魏淮承身披繁重的礼服,头戴冕冠。
自祭祀天地宗社的仪式结束后。他昂阔步来到金銮殿。
由文武百官的注视下,坐上了那个九五之尊之位。
李福声音洪亮,满朝朝臣皆缓缓跪下,唯有魏煜一人岿然不动。
正当李福要呵斥时。
魏淮承忽然猛的吐出一口血,黑血溅在地上,引得满朝文武面上一惊。
忽然魏淮承惊愕的抬起头,盯着魏煜,难以置信的呢喃了一声,“为何。。。。。。”
魏煜瞳孔一缩,眼睫轻颤。
“陛下!”
李福搀扶住魏淮承,疾呼一声。
那些簇拥魏淮承的党派见状连忙慌乱神,甚至还借着方才魏淮承的言语控诉魏煜。
“煜王!你狼子野心,竟然还敢对陛下下手!”
魏煜没来得及开口,殿内便有另一个声音响起。
他看去,现是冒充夏晋朗的夏重华。
“几位大人这话,貌似说的过于武断。”
“有何人瞧见是煜王对陛下动的手啊。”
“就是,众目睽睽之下,谁瞧见煜王对陛下动手了?你们这些人可不要上纲上线!”
维护煜王的官员也立即出声开口。
然而当他们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严褚卫立即高声让他们控制住了如今混乱的局面。
“够了。金銮殿可不是给你们这些人吵嘴用的!”
“宣太医!”
李福眉头紧锁,扭头便对上了了魏煜的目光。
“煜王,昨夜徐嬷嬷已经招了,并且先前抓捕的那些南疆刺客也招供。”
“是你和太后合谋意图谋害陛下!就连钩戈宫的那场大火也是你所谓!”
此话一出,满朝哗然。然而煜王和夏重华被揭穿后,也依旧面不改色。
夏重华没想到南疆那些人居然会那么容易屈服了。
但是眼下他却而笑了,“李福公公仅靠一番话和一份不知道真假的罪己诏,就可以定煜王的罪吗?”
“若没有实际的证据还是不要血口喷人比较好。”
“血口喷人吗?”
魏淮承擦拭去了唇边的血渍,“来人,将这个冒充夏大人的冒牌货给朕抓起来!”
严褚卫和左论将军对视一眼,随后很快就一左一右将夏重华控制了起来。
夏重华本身身子孱弱,眼下被两个征战沙场的武将控制住,倒也没有挣脱的力气。
魏煜再次看向魏淮承时,却现他的神色早已变了。
“陛下。。。。。。你在演戏吗?”
魏淮承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
“你不也是在和朕演戏吗?”
“魏煜,打从一开始。你和夏重华还有乌因就想要让我回归这个朝堂。”
“可是我回来了,你们反而还要杀我。”
魏淮承慢慢站了起来,无视周围人的目光。
“你真的当我不敢杀了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