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的笑容却像是告诉他,他只是一个善于算计的小人。
“你们难道不想救魏淮承了吗?”夏重华依旧维持着最后一丝的体面。
“让煜王来见我。”
魏宋玉走了进来牵起柏药药的手,“这毒,温老并非不能解。算了。”
夏重华嗤笑一声,“我敢说这毒,温冷鹤解不了。”
“就像是孟柳,温冷鹤也唤不醒他的神智不是吗?”
“柏药药,你是灵猫自然能够感觉到他们的共同之处吧。”
“。。。。。。。”柏药药反问,“所以呢?”
“夏重华,我其实很不明白你。明明是你们大费周章要魏淮承还俗,可是为什么又要伤害他呢!”
“他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要你们这般折磨他?”
“折磨?伤害?”
夏重华脸上恍惚了一下,“自始至终,想要让他回来的人就不是我。”
“我效忠的,敬仰的。。。。只有煜王。”
“是父亲和煜王,希望他能回来。”
“但是我却嫉妒。。。。。。”
夏重华说到这里,忽然察觉到了什么,抬头一笑。
“我为什么要在这和你们说这些。”
“你们若是不信,大可让温冷鹤去试就是了。”
“反正你们迟早会愿意和我做这笔交易的。”
“更何况,魏宋玉,你的身上还有诅咒缠身吧。”
许是已经知道夏重华的底细并不简单,所以魏宋玉并不觉得惊讶。
“你有办法?”柏药药蹙眉。
夏重华微微颔,“难道那个时候,在酒楼偷看我们谈话的人,没有把事情告诉你吗?”
“他说了。”
夏重华又忍不住咳嗽,抵着唇的手动作太快。
以至于当衣袖垂落时,露出来的手臂上满是符文。
这一幕和曾经乌因手臂上露出来的咒文一样。
在看到他们的目光后,夏重华连忙遮挡,就仿佛这是什么丑陋吓人的东西似得。
“你也修炼了禁术?”
魏宋玉看着夏重华这样子,再加上那手臂上的符文。
显然是修炼了巫山集的禁术后留下的痕迹。
夏重华死死咬着牙,“不用你管。”
魏宋玉看他这个样子,显然提起禁术,就是他的忌讳。
“我可以让你见煜王,但是你得要把你知道得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