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宋玉并不知道原来胤沧帝当年所经历的事情那么多。
即便史书上有所记载,但也并不真实。
现下听到严逢将当年的事情尽数阐述,心中不免感慨。
感慨自己并没有步胤沧帝的后尘。
也感慨当年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两人又经历了多少苦。
严逢此刻蹲下了身,望着墓碑上的字,思绪万千。
“当年我沦落江湖受胤沧帝父亲所救,便誓死守护他们。”
“只可惜我失职,没能护的了他们。。。。。。罢了,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魏宋玉回答道,“离开皇城,去一趟巫山。”
严逢浅笑一声,“这样也好,还会回来吗?”
魏宋玉犹豫着点头,“迟早会回来看你们的。”
严逢慢慢站起身,山中萧条荒凉,唯有一座墓碑前放着一盏灯。
严褚卫走过来的时候,手上还提着照明的灯。
“义父,该回去了,不然你的身子受不了的。”
严逢原先要带他们来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也就没有逗留。
这一次他们坐在马车上准备回城时,并没有来时那么困倦了。
柏药药曾经也看到过史书上许多因为身份最终造成悲剧的历史。
然而到了这,亲眼目睹和身处于这个朝代,才清楚。
封建迷信的人永远都不会少,带有偏见的目光和讨伐声亦是不会消声灭迹。
在世人眼里,但凡违背了他们所认知的就会被当做异类。
而异类也不会被他们所接纳和理解。
回到皇宫,魏宋玉和柏药药也不想折腾了。
在确定魏淮承的情况好转了后,就去休息了。
因为他们回来的时候天色微亮,等魏淮承醒了他们还没醒。
“交易?”魏淮承刚醒,声音嘶哑在喝下药后,才好转了一点。
但是眼下他的头还是晕晕乎乎的。
李福点头接过那个空碗,解释道,“公子说夏重华所做的一切,都是和乌因提前安排好的局。。。。。。。”
李福知道的也不算多,但魏宋玉先前便将所有的事情详情概括了。
所以此刻李福也能照猫画虎的照搬出来。
不过魏淮承在听到所有的事情后,面上闪过复杂的神色。
“是这样吗。。。。。”
“公子是寅时回来的,现下已经午时了。”
魏淮承扯唇笑了笑,“他们操劳了那么久,多休息一下也正常。”
李福脸上也染着浓浓的笑意,“说的也是,那陛下现在可饿了?”
魏淮承虽然一时间还不太适应被人叫陛下,可总归是要适应的。
“嗯,有蜜汁糖藕吗?”
“陛下稍等。”
魏淮承从小就喜欢吃蜜汁糖藕。
那么多年过去了,大病了一场反而馋了那个味道。
李福动作很快,很快就端着蜜汁糖藕出现了。
魏淮承惦念着这个味道很久,眼下尝到心底却依旧落寞。
“李福公公。”
李福道,“陛下唤我李福就好。”
“你说那么多的人大费周章,就是为了逃离这个皇城。”
“而有的却趋之若鹜,贪图富贵。”
李福知道魏淮承意有所指的是什么,“每个人追求的事物不同,走的路也不一样。”
魏淮承听后也忍不住笑了一声,“说的也对。”
魏淮承并无追求,但若是需要的话,他只希望日后国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