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你想看到的样子,另一半是我本来的样子。
…
…
秦舒这几天都没有再出过房间门。
银释都是将饭菜送进房间里,她会吃饭,因为,不吃饭伤害到的只是自己的身体。
她也没问银释有关朝颜,银释也没说,只顾送饭。
这几天,朝颜一直都是在昏迷中。
银释感觉自己下手狠了,所以才导致主子一直没有醒。
直到三天后,又是一个下雨天,雨势并不大。
朝颜忽然醒了。
银释一直守在床边,所以朝颜醒了,只要动一下,他就知道。
“主子,你总算醒了。”
朝颜在银释的帮忙下从床上坐起来,“我睡了多久?”
刚醒来的他,嗓音有些沙哑。
银释道:“三天了,主子饿吗?我给您准备些清粥。”
“嗯。”朝颜应了一声,没想到会睡这么久。
银释办事非常快,没多久,就端来一碗清粥。
朝颜也洗漱完毕,坐在桌前,闻着小米粥的香味,却一点食欲都没有。
他还是拿着勺子,舀了一口粥送进嘴里,像是想起来什么,他问:“我怎么会突然晕倒?”
银释抬眸看了几眼朝颜,现主子好像不记得三天前的事,他犹豫着开口:“是我把您给劈晕的。”
朝颜抬起头,嗓音带着疑惑:“为什么?”
银释见主子没有生气,他才道:“因为我怕主子做出后悔的事来,所以就自作主张的把您给劈晕了。”
做出后悔的事?
朝颜低下头,继续吃着碗里的小米粥,没再问。
…
连着三天没出门,秦舒从起初的烦躁,到现在的心平气和的看书,因为看书可以打时间。
外面下起雨,湿冷的风从窗户吹进来,感觉有点冷。
她侧头看过去,阳台上的栏杆上的花早就开了好几波,紫色的花,开满了栏杆,很好看。
她站起身走到阳台,看着雨幕里的朝颜花,被雨水冲刷的越的娇艳,风吹过来时,朝颜花摇摆不定,有点可怜。
她正要关上窗户,就看见雨幕里,一道白色的身影撑着油纸伞朝她这里走过来。
他走的很慢,因为看不见。
她关上窗户,转身来到门口,将门也关起来,然后反锁。
这边才重新坐回书桌前,拿起书籍继续看书。
朝颜缓步来到门口,将伞收起来靠在旁边的墙壁上,伸手摸到门板,推了一下,没推开,他只好敲了几下门。
“咚咚……”
秦舒听见敲门声,并没有理会,低头继续看书。
朝颜等了一会,见门没开,他抬起手又扣了几下门,“咚咚……”
依旧没人来开门。
朝颜又等了一会,见秦舒不来开门,也猜到她是不想看见自己。
“宝宝,你把门打开,我有话想和你说。”
秦舒伸出细长的手指翻了一页,安静的房间里,纸张翻动的声音格外的响,她垂眸继续看,仿佛没有听到朝颜低低的喊话声。
朝颜见秦舒还是不搭理自己,也不开门,心想,她这次是真的讨厌他了。
他不死心的又抬起手敲了敲门:“宝宝,我错了,你开门好吗?”
秦舒这次像铁了心不想见他,对敲门声以及他认错的话语,充耳不闻,也直接无视了。
朝颜在门口等了一会,见她不开门,只好转身离开。
他没有真的离开,而是来到阳台的方向。
这里是他让人建起来的,图纸也是他设计的,所以对这里的房子还是很熟悉的。
秦舒等了一会,没听见敲门声,她回头看了一眼反锁的门没有任何动静,以为朝颜走了,她又收回视线,眼角余光暼见阳台上站着一个人,一道白色的身影。
她侧头看向阳台,就看见阳台上,朝颜站在那里,浑身已经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