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笑着颔道谢,随之将人带了过去,两队人马很快走到一旁谈论起来,也不知说了什么,“凌寒”,“杜青城”这1oo多人,就通通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
御林军们顿时大惊,个个变得目瞪口呆,袁朗同样震惊不已,他猛然偏头看向陈虎,“怎么回事儿?”
“你哥安排的!”
陈虎轻笑,“当初,慕容政派了大太监福德海和贵妃小舅子去潼城宣旨,要撤他的职还想乱扣罪名。
秦风一气之下将人宰了,随后让军中亲卫易容成宣旨队伍里的人,大张旗鼓地回京潜伏,为我们收集有利情报。
哪知道后面曾宇珩出了事,他们估计想着,大家都已经离京,也没必要再回去,就自觉暴露了。”
“啧啧啧!我算是看走眼了!”
袁朗惊叹,“我那哥哥,也不是什么憨厚之辈!?”
他双手环抱于胸,抬眼看着远处已经闹成一团的御林军和军中将士,一双黑眸也跟着染上笑意。
“你以为呢?”
陈虎唇角微扬,瞥他一眼,“咱们几家出来的人,可都不是傻子!?”
“确实!”
袁朗点头附和,随之话锋一转,挑眉调侃了句,“就是有些死脑筋!除了你爹和段无涯!”
“嘿!”陈虎失笑,
“我说你这人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
可惜袁朗未再搭理他,而是利落跳下巨石,快御马离开,气得陈虎大骂了他一句,“赶着去投胎啊!?”
只是回应他的,只有渐行渐远的马蹄声,对方头都没回一下。
杜青城,哦不!应该说是方旋,还有易容成凌寒的文珏,带着其他兄弟,郑重向周炎一行人道了歉。
这些御林军虽觉得被骗,也替死去的兄弟感到痛心,但也知大家立场不同,当时的情况,换做是他们,也会那么做。
再者,这世间种种,谁是谁非,根本说不清楚,所以,大伙儿也不会过多纠结。
周炎看着众人开口,“过去的种种恩怨,就一笔勾销吧!以后,大家就是同甘共苦的兄弟了!”
方旋,凌寒等人连连点头,与他们相视而笑,“好!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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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林军到来的第二天一早,袁朗就让黄琮回边城将十七子带了过来。
人到那日,他将大伙儿聚到一起,仔细交代了城墙建筑的事,并让他们抓紧进度,众人纷纷道好。
袁朗正色看向陈虎,“明天我要带人出趟远门,工程的事,大哥你和周炎多多费心,有什么不明白的,找朱叔和邓叔就成!”
“你要去哪儿?”
袁朗瞅他一眼,眸中闪过寒光,嘴角随之扬起残忍笑意,“去做早已该做的事!”
众人互相对视,眼中纷纷闪过无奈,他们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没再多言,只是嘱咐他万事小心,袁朗点头答好。
翌日清晨,袁朗在大伙儿的目送中,领着夫郎和徒弟,以及手底下的5o号人,匆匆离开了阳城。
而陈虎他们,则是又投入了紧张的城墙建筑工程中,因着御林军的加入,工程进度一下赶了上来,如此到了十二月初的时候,就已经建好大半。
大家预估一番,如果不下雪的话,最多月余的时间,就能把城墙建好,只是,快要建好的城墙,却因目标太大,引起了不少阳城内外百姓的注意。好在袁朗和时子安临走之前,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否则只怕会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一些阳城周遭的势力,却没那么好糊弄,他们派人潜伏在暗处,观察多日后,得知那些陡峭山壁处看守较松,便打算从其中一处进城查探情况。
却不想,这些人当晚进了山后,就没再见出来过,那些势力头目觉得奇怪,又连派数批人手,从另外几座山进去,却依然是有去无回。
这些人觉得太过邪性,便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就怕被人现后,被人寻来算账,届时自己小命不保!
他们不知道的是,那几座陡峭山壁上,早已被袁朗种下变异植物,山体均被5层屏障一分为二,其中两层为藤蔓,三层是荆棘,高度均在8米左右,如果有人从此处闯关,只能道一句“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