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樾的身子软软的倒在地上,脑袋里一片混乱,他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怎么办?!
他不想变成太监啊!
这是要逼死他的节奏吗?!
龙樾心急如焚,却没有任何方法,只能大声呼喊“父王!我真的没病!真的。。。。。。呜呜呜。。。。。”
他很快就被堵上了嘴巴,就像一个破败的娃娃,任人施为。
。。。。。。
既然龙樾没有性命之忧,其他人一点儿事没有,那这责任也就相当于没有。
至少在贤昭帝看来,那是松了一口气了,他最想干的还是庆祝康长公主赢得了比试。
现在他恨不得一转眼就到了第二天,他好在大朝会上再提立康长公主为太子的事儿。
沈辅一盆冷水就泼了下来“还想这好事,今天这意外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度过的。”
“沈辅,你可别吓朕啊,”贤昭帝不开心了,“这龙樾不是没事儿了吗?”
“而且还是我宝儿和禾娘牧哥儿救的,瑞王还能借题挥?!”
沈辅叹了口气道“还没事,他子孙根冻坏了,现在御医正在切除呢!”
“嘶~”贤昭帝听的胯下一凉。
可能对于江初禾和康长公主这两个小娘子来说,听到龙樾的遭遇只是觉得好像有点苦逼。
但是对于贤昭帝这样的男子来讲,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已经不亚于龙樾丧命了。
他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楚,到底是龙樾死在了湖里,还是切除了子孙根更严重了。
“怎么会这样?不就是掉湖里了吗?”贤昭帝有点傻眼了,“朕的御医都是吃干饭的嘛?这么点小事儿就得切除了?”
汤药呢?抹的药呢?!
平常御医们层出不穷的新药呢,就冻这下,就统统不管用了?!
沈辅摇摇头“我又不是御医,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儿?他们说要切那不就是要切吗?”
“你想想怎么安抚安抚瑞王吧,我怕他会闹起来!”
“闹?这事儿不就是他干的嘛?他闹个啥?!”贤昭帝气鼓鼓的,像只青蛙。
这上上下下都已经查过一遍了,根本没有旁人,不是瑞王他干的是谁?
“这是你猜的,没有证据,他就是能闹,”沈辅也有点头疼。
他是真的没想到上上下下全查了一遍,还是没有一丁点儿证据,这个瑞王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手段了?
这样手眼通天,还能下狠心牺牲自己的亲儿子,这是个劲敌!
“闹个屁!他倒是有这个脸!”贤昭帝气的是吹胡子瞪眼。
可是他再怎么说,沈辅就静静地看着他,也不说话,他自己只能安静下来。
“那。。。。。。那你说怎么办?”贤昭帝了一通脾气,还是只能妥协,找沈辅拿主意。
沈辅这才道“等下你就下诏书,给龙樾封嗣王,安抚人心。”
“嗣王?!”贤昭帝惊道“他才多大?而且嗣王从来都是立嫡立长的,他非嫡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