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天奉城,还好吧!不过近些天,北狄帝,似乎有调兵的痕迹。城外的木兰大营,这些日子,都有兵士调入。”
听到调兵,无痕的神经,立马就紧张起来,这新晋的北狄帝,调兵该不会是去打他们吧!
不行,得去查查。
“嗯,我知道了。老刘,把刚才我说的事儿,做好了,另外,天奉城的事儿,留心观察便是,千万别轻举妄动。”
无痕一边吩咐,一边岀了药房。
转过街角,无痕正思索着,要到哪儿去打探的好,是去郊外的木兰大营,还是直接想办法潜进皇宫?
潜进皇宫来得直接,不过风险也不小。
“咣--”
无痕脑门一疼,猛的一抬头,仰视上一张俊美得无法形容的脸。
那张脸上,一双亮汪汪的星眸,这温和的看着他,削薄的唇,吐出了两个字,“好美!”
好美!
这是在说我吗?无痕一惊,只觉脸皮微凉,忙伸手一摸,心下猛的跳了一下。
他常年戴着的那张人/皮面具,竟不知何时,给掉了。
掉了!掉了!掉了!!
那人也察觉了她的尴样,忙双手执扇,向无痕施礼,“姑娘,对不住对不住,在下给你赔礼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无痕更尴了,一张面皮不只涨得通红,且还烧得慌。
她用手捂着烫的脸皮,一双美丽的眼睛瞪了一眼,骂了一句,“登徒子”便跑开了。
“哎--
姑娘,你别跑呀!等一下!”
千忍看着无痕跑走的方向,略一思索,便追了上去。
自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
这两天,北狄帝拓则宏,忙得不亦乐乎。种种迹象,就连幽居在新宫的应天太后,都察觉出来了。
应天太后,在与自己儿子的争权中,败下阵来后,便主动要求,搬到了这新宫来居住。
虽说拓则宏,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许是初胎,生产过程极其漫长痛苦,差点要了她的命。爱屋及乌,同样恨屋也及乌,她对这个儿子,始终爱不起来,甚至她觉得,这个儿子,是向她来索命的,便一直漠视不待见她。
即便她曾对拓则宏痛下过杀手,可失权后,拓则宏依然恭恭敬敬地尊她为太后,但她对这个儿子,依然未有好脸色,始终还想着搞点事情。
“茉尔,苏尔回来了没?”
应天太后倚栏而立,看着新宫侧门的方向,问了身边的侍女。
“回太后,还未曾。”
“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那叫茉尔的侍女欲言又止,正不知如何应答时,又一宫女模样的上前禀道。
“太后娘娘,苏尔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