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重关上的房门,邀月冷哼一声,单手负手不疾不徐的向着楚清河的房间走去。
只是行走间,邀月却是不禁三步一回头,看着东方不败那依旧紧闭的房门,邀月眉头紧皱。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怀揣着这浓浓的疑惑,邀月进入到楚清河的房间之中。
可或许是这房间进入的太容易了,反而是让邀月的心中少了几分应有的成就感。
片刻后,邀月心中轻哼。
“本座倒要看看,你在打什么主意。”
心中冷哼之下,邀月不再去纠结东方不败这女人的反常。
待到思绪流转了少许后,邀月竟是先进入到了曲非烟和小昭此时所在的房间一趟然后才是回到楚清河屋内。
几息后,随着房门关上,就在楚清河尚且还带着几分睡眼惺忪尚未彻底清醒过来时,几道真气和劲气迸下,邀月就顺势点了楚清河的穴道。
“我去,又来?”
片刻后,东方不败的房间之中,听着邀月那关门所出的些许动静,东方不败心中冷笑一声。
“就让你先得意几天。”
随后,东方不败双目轻闭,便重准备休息。
然而,半刻钟后,听着从楚清河房间里面传来的动静以及邀月那柔化了不少的声音,忍受了半晌东方不败“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拳头都是不自觉的攥了起来。
面对此时这不断传入耳中的靡靡之音,东方不败此时蓦然有着一种冲入楚清河房间的冲动。
但转念下,东方不败又是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忍下心中的怒火,并且顺势在自己双耳间的穴道点了一下。
感受着此时耳边的清静,东方不败的神情才是有所舒缓。
次日。
辰时。
伴随着东方不败的房门打开,宛若商量好了似的,楚清河的房门亦是在同一时间被打开。
不疾不徐的从房间之中走出去后,邀月的视线第一时间便落于刚刚出门的东方不败身上。
目光流转了几息后,邀月嘴角轻挑,面容微微抬起,眼神倨傲而暗含得意。
将邀月这明显带着几分炫耀的姿态收入眼中,东方不败长袖下的拳头紧握成拳。
可几息之后,东方不败却是收回视线开始洗漱。
将东方不败这反应收入眼中,邀月心中轻“咦”。
“这女人,不对劲。”
思绪流转少许后,邀月抬脚向着厨房走去拿起东西同样开始洗漱。
不过,当拿起刷牙子(牙刷)以及牙香筹(牙膏)即将放入嘴中时,看着此时同样在厨房之中的东方不败,邀月却是将这刷牙子先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然后真气运转的同时才开始进行刷牙。
俨然一副担心被下毒了的样子。
等到洗漱完后,邀月脚尖轻点,瞬间挪至院中,闭目之间真气快的流转。
可过程之中,邀月却是时不时的睁开眼看向一旁的东方不败。
眼见东方不败一切如常,邀月脸上疑惑更甚。
而当两女都已经修炼了小半个时辰后,曲非烟和小昭才是从房间之中出来。
但在两女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依旧是感觉脖子上有点酸痛。
不过,相比起两女,在楚清河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却是面带忧愁。
在坐到院中之后,随着目光落于此时院中的邀月身上,回想到昨夜被镇压了一晚上的情况,楚清河心中就是忧伤不已。
看着此时院中那闭目修炼的邀月,楚清河怀疑邀月是不是觉得这事一定得先点了自己的穴才能进行?
“看样子,找个机会得科普一下才行!”
不然老是这样,也不是一回事,太被动了啊!
好歹楚清河才是一家之主啊!哪能这样被压着?
廿六,宜沐浴,忌安葬。
到了现在,距离春节不过只有短短三天的时间。
整个渝水城中,不说原本的商家,就连大宋国以及大唐国边境的那边的行商最近也频繁出现,争取将手中红积攒的货物卖光回家过一个好年。
就连小昭以及曲非烟,每天也是提着满满当当的东西放到家中等到。
上午,街道之外爆竹声,欢笑声以及相熟之人交谈的声音络绎不绝。
但在楚清河这房间之中,却是有着啜泣声回荡。
在院中寒风呼啸间,东方不败以及邀月还有两个小丫头皆是聚集在楚清河这房间之中,手中皆是拿着一些书稿。
只不过,看着手中这书稿,即便是东方不败还有邀月都是眉头紧皱,更别说一旁那已经是眼眶泛红,啜泣声不断的小昭和曲非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