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元一观的仙鹤!你不是有个好友,道号天桓的,最爱这仙鹤!”,木生快人快语。
“你是元一观的人?”,句迁越来越好奇。
“是也不是,现在不是,二十年后,是的。”,木生也不知道怎么讲起,就这样回答着。
句迁觉得眼前这人有点神神叨叨。
“你说这是天桓的仙鹤?”,句迁关心着天桓。
“错不了!我骑过一回。这么算来,我该出现了。”,后面这句,是木生自己心里默念着。
“道友怎么称呼?”,句迁觉得眼前的人是玄道观的。
“道友?句天师,你叫我葫芦就好!”
“葫芦?”
“不是你说的吗?我是木头生的,是葫芦、木瓜那一挂的!”,木生想起与句天师的往事。
记得小时候木生问起自己哪来的,句天师就说他是木头生的,所以起名木生,跟树上的葫芦、木瓜是亲戚。
“葫芦道友,你真会开玩笑!”
“现在不是玩笑的时候,快去找你的天桓道友!”
“葫芦道友的意思是天桓的仙鹤被袭击?天桓当时可能在仙鹤背上?”
“你能看出这仙鹤是怎么回事么?怎么摔了下来?”,木生问道。
句天师看着奄奄一息的仙鹤,在它身上细细抚摸,突然现出一种惊讶的神情!
“什么?”,木生觉察出句天师神情有异。
“追魂针!”,句迁说出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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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孤?”,褚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阎无光点了点头,说道:“你可知阎王一族?”
“多少有些听说,但仍是不甚明了!”
“阎王一族,世代单传!据说我们是守护天书的一族,天书也叫生死簿!”
生死薄?
“阎王家族有两大世代相传的道术,外人学不来。一个叫斩鬼刀,一个叫起死回生!”,阎无光说着。
“这两个道术只能用一个,而起死回生乃是最后一击,在性命垂危之时才会激!”
“斩鬼刀能够破一切道术,包括追魂针!”
“我们世代努力着,要延续这支血脉!我的孙子才刚出生,我的儿子被人刺杀,命在旦夕!”
“我的妻子,也是秦天南的妹妹,与秦天南相差有二十岁,一时受不了亲哥离世、儿子垂危的刺激,半夜出走!”
“现在,我只有将年幼的孙子托付与你!”,说罢,起身欠身行礼。
褚良急忙扶起,说道:“前辈,为何把如此重任交付晚辈?”
“一来你在江湖上尚未显露头角,适合隐藏。二来你已得到紫砚,在新一辈道士中可堪大任!三来,情况紧急,请勿推辞!”
“晚辈诚惶诚恐,必不敢推辞,只是担心道力微弱,难堪重负!”
“你不必担心,现下还没有人察觉到我的计划,我送你天尺,可以缩地千里,助你离开。此后,你须谨慎行事,等这小孩长大成人,再认祖归宗!”
天尺乃上古神兵,褚良早有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