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还装老祖宗!你们家老祖宗都恶心你!”
“赶紧吃花生米去吧!老不死的你总算到时候儿了!”
此时的聋老太被绑到木桩上听着众人的谩骂,彻底的害怕了,之前的什么恨啊怨啊她都忘了。
她现在就怕死,更怕自己死无葬身之地,想到这里这聋老太忽然就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说道:
“宋建业!宋建业你救救我!我以后一定改!”
她的手脚开始抖冷,看着公安童子腰间的配枪,这聋老太整个人抖的仿佛一个筛子一般,饺居然开始大小便失禁了起来,就连随身穿的棉裤都湿润了起来。
“宋建业!你能让易中海活!怎么不能让我活!”
聋老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她宁愿像易中海那样活着,她也不想死。
“宋建业,你跟警察说下放了我吧!”
“求你,救救我!我错了!”
她拼命的转头看宋建业,可宋建业看着她的目光已经是看死人的样子了,冰冷,讥讽,没有一丝的同情和可怜。
“老疯子!“
宋建业冷笑一声,随后转头对着公安同志说着,这个老东西恐怕是在想屁吃吧?让自己救他一命?
当时将粪水泼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想啥了?当时利用老祖宗身份强迫自己养老的时候想啥去了?
这聋老太看着宋建业耻笑他的不模样,这聋老太突然想到了过往的种种,不由苦笑一声,自己当时当然对待这宋建业,现在居然奢望这宋建业能够救自己一命。
当初就是这宋建业将自己一手送进来的,现在他又怎么会将自己给放出去呢?
想到这里,此时的聋老太已经知道自己算是救命无望了,现在她已经不要求别的了,只希望自己死后不要被丢到野坟地里面去。
一开始她想到了傻柱,可一想到这何雨柱出来还要三五年,等到这傻柱出来了,自己早就没了,到时候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而易忠海那就更不用指望了。
这易忠海一下子进去了三十年,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个问题,想到这里的聋老太不由的失声痛哭了起来。
想到自己当时年轻的时候,当时自己是多么的意气风,若是在当时,这宋建业哪里敢像现在一般对自己指手画脚的?
当年跟着那洋鬼子的时候,自己那可是吃香的喝辣的,本以为那矮脚鸡会带着自己一起走,可没想到战争的时候,那个狗东西却是跑的比谁都快。
若是当时跟着去了樱花之地,自己现在哪里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想到这里这聋老太哭的声音更大了,她直到现在马上就要死了却依旧没有半点悔过之心。
她不会觉得是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她只会觉得是这宋建业一直在针对自己,怪自己当年没有跟着那矮脚鸡跑路。
“你们!我老太太求求你们了大家好歹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了,求你们给我收尸啊!哪怕弄个坟地也好啊!”
“我桥洞底下的好东西都给你们!求求你们就给我好好埋了吧!”
“老东西你做梦呢?你他娘的就不配入土为安!”
围观的众人现,这老东西居然被吓的尿了裤子,众人顿时一阵哄堂大笑。
“老东西你今儿个早上没睡醒吧?怎么一大早上就开始做梦了呢?”
“哼!现在说知道错了,你早他娘的干什么去了?”
这许大茂站在宋建业的身边,看着面前的聋老太太不由一阵讥讽说道:“现在说错了,也不是真的认错了,就是想活命!就这么个东西,难道还指望别人给烧香磕头呢?”
这阎埠贵缓缓点起了一口卷烟,这东西平时金贵的紧,他根本就不舍得抽,可现在正看着枪毙呢,他天生胆子小,这点上一根烟也能给自己壮壮胆。
看到这阎埠贵这般窝囊的模样,宋建业苦笑一声将兜里的半包烟拿出来丢给了阎埠贵说道“一大爷,你拿着抽吧!我不抽了,这大前门我抽不习惯,呛得慌!”
这阎埠贵接过宋建业丢来的大前门,看着手中的大前门双手都不由的颤抖了起来,心中不由感叹这宋建业还真是财大气粗,这大前门居然说给就给。
要知道这烟若是放在之前,自己就连过年都舍不得买上一包,没想到这宋建业却没哟丝毫的心疼,随手就丢给自己一包,这让他如何不惊讶?”
看着义愤填膺的众人,这别人都没有听见,可这宋建业却听的真真的,这聋老太刚刚说她有什么东xZ在桥洞地上。
虽然这聋老太平时总喜欢骗人,但对于这句话,宋建业却深信不疑,这聋老太本就是将死之人,这样人说的话其中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第二这聋老太之前可是保城出名的大汉奸,而且这王大富家中的财宝大多都被聋老太给卷走了,这里面肯定有不少的宝贝在聋老太的身上。
而且这易忠海肯定也是知道一些的,不然肯定不会这么巴结这聋老太,宋建业相信这易忠海之前可能真的是个好人。
但想让一个正义的人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甚至是掉脑袋都要帮着弄五保户的东西,绝地不会是区区一个破房子,这东西根本就不值得易忠海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干。
易忠海必然是知道这聋老太有些宝贝,这才冒着风险帮其利用自己一大爷的身份,帮这聋老太弄到了五保户的身份。
想到这里,宋建业缓缓朝着聋老太走去,在经过一旁的公安同志的允许后,宋建业缓缓走到了聋老太的身份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