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779打断夏软,“是大家都不知道的,更深一些的经历。你,想知道吗?”
“想。”夏软心里突然有些不安。
听完一切的夏软,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了。
原来,沈玦的父母并不是殉情的。
沈父与沈母结婚是家族联姻。沈父有自己的白月光,并不爱沈母。但是,沈母却爱了沈父很多年。
沈母患有精神疾病。
她给沈父下药,才有了沈玦。
但是在她怀孕期间,沈父却是恨得连家都不愿回,日日留在白月光家里。
她苦苦哀求沈父,甚至放弃尊严,也有好好配合治疗,却始终得不到沈父的爱。
沈玦四岁那年,白月光上门挑衅,沈母彻底疯了。
但她装的很好,依旧是一副端庄温婉的模样。
她开始虐待沈玦,开始把对沈父和白月光的恨意全部宣泄在沈玦身上。
无止境的谩骂,殴打。
整天把他关进拥挤的杂物间或黑暗的地下室。
拿冒着火星的烟头在沈玦身上按灭,零下十几度的温度把只穿着单薄睡衣的沈玦关在房子外面……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从不停止。
这些,却没有被任何人现。
直到沈玦十岁的时候,沈母终于厌烦了。
她把沈父骗回家,拿刀亲手杀了他。
随后,用那把杀了沈父的刀,狠狠地插在了她的心脏上。
……
“779,我的心脏好痛。”
夏软捂着心脏处,面色苍白,哭得满脸泪痕。
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软软?!”
沈玦看着监控中的夏软吃过晚饭,在客厅里的沙上睡了一会。
她醒来之后一直在呆,突然就哭了。
沈玦心慌得要命。
等夏软打开门后,沈玦慌乱地问,“怎么了,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
“心脏痛。”夏软还没从779的那些话回过神来。
沈玦把她打横抱起,坐到沙上,掏出手机,声音焦急,“是怎么痛的,我马上叫医生--”
“不用。”夏软的胳膊环住了沈玦的腰,声音闷闷的,抽噎道,“刚才做噩梦了。”
这是夏软第一次主动抱他,但是沈玦却顾不上欣喜,依旧担心得很,“真的没事吗,现在还痛不痛,什么噩梦,我们现在还是去医院吧。”
“好多了,就是噩梦。”
夏软抬起头,之前红肿的小脸已经恢复如初了,“梦到以前的事情了。”
“沈玦,你给我讲讲你的以前吧,我想听真话。”
沈玦给她擦着眼泪的手指僵住了,他僵硬地偏开视线,看向地毯,没有应声。
779刚才讲得还并不是全部,她想了解沈砚更真实的过往经历。
这样才能更清楚沈砚的病因。
她现在只知道其中的一种病,另外两种病她心里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一些。
她想让沈玦好起来。
他不应该被一直困在过去。
她想让他真正的快乐,自真心,而不用再有任何伪装。
她想了解最真实的沈玦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