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事吗?”
夏软打开门,站在门前,语气平静,神色却还有一丝委屈。
“软软,先让我进去好不好?”
沈玦因为紧张,俊脸微微绷起,声音温和。
以沈玦的身份,门外确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夏软让沈玦进来了,关上了房门,就站在原地看他。
显然想和沈玦保持远远的距离。
沈玦坐在沙上,拿起夏软喝剩的半瓶牛奶,神色自然地全部喝光了。
随后,起身,看向夏软。
夏软抿唇,走到沈玦对面的沙上坐下。
沈玦也跟过来。
突然,跪下了。
夏软被他的动作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沈玦双膝跪在地上,拉着夏软垂落在身侧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蹭,犹如一只被主人驯服的恶犬。
而夏软,便是那位主人。
也是他的神明。
“你,你这是做什么?!”
夏软回过神,慌乱地要拉着沈玦的胳膊把他扶起来。
沈玦摇摇头,按住了夏软的膝盖。
他放下了夏软的手,脑袋轻轻蹭着夏软的膝盖,声音很闷,却无比认真,“软软,对不起。”
“是我的错。我不该用着朋友的身份,肆无忌惮地同你亲近。”
“我知道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说完,沈玦抬头愧疚地看向夏软的眼睛,语气越来越自责。
“你先起来吧。”
夏软抿了抿唇,已经心软了。
这个家伙,怎么说跪就跪的。
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吗?
“你原谅我了吗?”
“你先起来再说。”
“原谅我好不好,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那你以后知道该怎么做吗?”
“知道。软软,以后如果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再亲你了,不亲眼睛,不亲鼻子,不--”
“好了,不用说了。”夏软赶忙打断他,不想再让他继续说着那些让人脸红的话。
“除了这个呢?”
“除了不能亲你,以后抱你之前也要先经过你的允许。”沈玦认真补充道。
“软软,你原谅我了吗?”沈玦再一次问道。
“原谅你了。”夏软点点头,“你快点起来吧。”
沈玦马上听话地从地上站起来,坐在了夏软的身边。
夏软皱起好看的眉,纠结半响还是说道,“你以后还是不要随便对别人下跪,这样不大好。”
“只有你。”
沈玦目光灼灼地盯着夏软轻笑。
“什么?”
“只对你跪下过。”沈玦温柔地解释说,“是我心甘情愿的。”
为他的神明,俯称臣。
低下头颅,奉上炽热忠诚的心脏。
天经地义。
沈玦又在说奇怪的话了。夏软忽略掉突然快跳动的心脏,“很晚了,你该回去了,明天还要早起拍戏。”
“软软,明天下午,我有一场吻戏。”
沈玦死死地看着夏软的脸,似乎生怕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
“吻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