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红了脸的夏韵清,白茵轻笑。
“夏姑娘不用害羞,有些人呢,头一次有了在意的人,没有经验难免遇事慌乱,慢慢就好了!”
夏韵清闻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什么在意的人?难道是说世子对自己?
怎么可能?他只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想要弥补自己罢了!
可是这些原本也是私事,郡主未必想听,况且自己本也不是喜欢解释之人,所以夏韵清犹豫半晌,终于还是没有再开口!
白茵看到她的表情也猜到了她的想法,好似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
“其实吧有的时候做人就像看病一样,要抓住病灶,对症下药,即使寥寥几味,亦能快药到病除!但若是抓不住病灶,或者不愿用药,那可能就要承受永久的痛苦!就像人一样,也要心中清明,适时开口,才能药到病除!”
夏韵清闻言愣了一下,她不明白郡主为什么突然间说这些话,虽然看起来无意,像是自言自语,可是她却总感觉没那么简单,好像意有所指一般。
正在这时,原本等在门外的南楚风又咋呼起来,看到屋内这么久还没有动静,还以为夏韵清的伤很严重,于是又开始担心了。
白茵无语的摇摇头,这个愣头青!
不过再看看旁边脸上有些尴尬的夏韵清时,便立刻释然了。
唉,看来还真的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她走过去把门打开,双手抱胸看着外面一脸担心的南楚风,语气不是很客气。
“我说表哥,你知不知道大夫诊病最怕分心呀?”
南楚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那个,茵茵,我这不是看半天没有动静着急吗!夏姑娘到底怎么样?是不是伤的很严重?”
白茵没有接话,伸手向他比了个数钱的手势。
南楚风很快明白过来,毫不在意的伸手从怀里掏出银票递到白茵手中,甚至连面额多少都没看。
白茵看着手中那张大额银票,有些无语,这是不缺钱还是太在意?
不过到手的银票没有不要的道理,把银票揣到身上,看了一眼向外面走来的夏韵清。
“夏姑娘没什么事,安心养着便是,还有拜托下次非必要情况,别这么大惊小怪的,真的是胆子小些魂都被你吓没了!”
白茵此话一出,夏韵清顿时脸色爆红,她当然听出来郡主这是在打趣她与南楚风,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南楚风却好像是完全没听出这话里的意思。
“哎呀,我这不是担心姑娘家家的,万一受了伤不及时医治,落个疤痕啥的会受不住吗?”
说完,又从身上掏出一沓银票递到白茵手中。
“那个,茵茵,一定要用最好的药哈!这些银票算是我给你赔不是和买药的钱,要是你觉得不够的话尽管开口……”
白茵看着手中那多出的一沓银票以及上面的面额,拼命咽了咽口水。
好吧,本来她还真的想抱怨几句的,可是看在银票的份上,她还是把话咽回去吧,当她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