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奉阮体内的蛊虫比较多,所以治疗时间也成倍增加。
大概花了两个时辰,奉阮体内的蛊虫才终于被逼了出来。
不过他失血过多,需要养一段时间。
解决好这些之后,沈芸萱转身出门,身体软地倒下。
就在她做好跟大地亲密接触的时候,景鸿羲伸出长臂接住了她。
他面色严肃,语带指责地说:“你前不久才练成功夫,今天的两次治疗就几乎耗尽了你体内所有的内力。”
“你知不知道,内力损耗过多很容易出事。”
沈芸萱眨巴着小鹿眼盯着他看,还故作委屈地扁着嘴。
她佯装哭泣,鼻子一抽一抽地说:“我这不是想帮你治疗好奉阮吗?”
“他可是你的徒弟,要是出事了你肯定得心疼。”
景鸿羲身体前倾,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轻蹭,语气蓦然温柔下来。
“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你,我也永远最心疼你,所以……即便是为了我,也不要太拼命伤了身体,好吗?”
因为贴得太近,他呼吸间的热气全都扑闪在沈芸萱耳边。
再加上这嘶哑迷人的低音炮,更是让她的脸如吹气一般腾地变红,心里小鹿乱撞。
下一秒,沈芸萱勾起景鸿羲的脖子,在他脸颊上送了个吻。
“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听听吧!”
说完,她笑个不停地钻进景鸿羲怀里。
却又被他挖出来索吻,“刚才那是承诺吗?”
“你要是不说得清楚一点,可是会叫人误会的。”
沈芸萱从他怀里跳出去,歪着头一脸无辜地说:“好话不说第二遍!”
等奉阮的情况好得差不多后,沈芸萱就跟他们商议过后,决定伪装成男人去给城中人治疗。
可他们还没来得及行动,乌国的军队就抵达了玉门关。
一时间,城内人心惶惶。
上到提督县衙,下到百姓稚童。
“老天爷就是存心要毁了我们呀,前有莫名其妙蔓延的怪病,后又有乌国的军队!”
“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反正早晚都是要死的,我看啊在那些个蛮夷攻进来之前,咱还不如自杀了事呢,也省得被他们折辱!”
眼看这种言论不断蔓延开,甚至真的有人要这么做的时候,沈芸萱从屋檐飞身跳下。
她手中纸扇,笑眯眯地说:“各位不必太过慌张,事情或许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难。”
“我今日到此,是有办法能够为各位治疗的,还请大家相信我。”
然而聚众的百姓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伙官兵团团围住。
为的捕快大哥气呼呼地说:“你们一个个在这闹什么呢,要是感染上怪病,第二天城外的焚尸坑就是你们的的归处!”
沈芸萱眯起眼睛,往前走,“我可以治疗感染怪病的人,请带我去营帐。”
捕快狐疑地看着她,“你谁啊?身体瘦弱整一个小白脸样,你能治疗?”
“我们提督连御医都请来了,结果也是查无此病,你是哪来的小白脸张口就说能治,也不怕被我们送进牢狱?”
沈芸萱挺直脊背,底气十足地说:“我是神医,我说能治就能治。”
说着,她往前走了一步,耐心地说:“我看你面色沉郁,额头黑,眼角还带着干黄的眼屎,应当是肝火郁结于心。”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捕快听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按照她说的去做。
沈芸萱只看一眼就摇摇头,连连叹气。
捕快吓得呼吸一紧,连忙追问道:“神医,您别叹气啊,我这症状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旁边的百姓也看傻了。
他们还以为这人就是信口雌黄的骗子,没想到还真被他说对了?
沈芸萱拿乔半天,终于肯开口道:“你除了肝火郁结之外,还有点肾气不足,应当是长期巡夜吧。”
“一日两日是没问题的,但长此以往容易肾衰,肝火旺倒简单,你按照这个去抓一味药每天熬了服用即可。”
捕快珍而重之地收下,这会儿完全相信她的话了,想都没想就把人带到怪病集中营。
沈芸萱慢悠悠点头,“此病有些棘手,仅靠我一人的力量还不够,所以我的几个药童也必须随行。”
这有什么问题!
能解决怪病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