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在这呆一天也行,回去也行,随你们方便,你若走就留下地址我明日去你家给你拔尿管。”
靳颂莞尔笑道,此刻很想将两个孩子收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人了,在身上没有老实的时候。
扭着身子要出去。
“太、太子妃,这是您的诊费。”
靳颂眼睛一亮,“好嘞好嘞。”
二牛把钱袋子挂在了她抱孩子的手指上。
靳颂一下勾紧,笑的真诚了几分,两个小梨涡都深了不少。
“那你们忙着吧,你看我这。呵呵~~”
两个孩子拧着身子往外走,屋里人都看得见,何况她还抱着两个。
笑呵呵的告别了老妇一家,朝着珍珠那屋走去。
“太子妃~~”
“嗯?”
靳颂一看是福伯,“怎么了?”
福伯看见孩子先是一喜,但想到门口来人赶紧行礼道:“外边钱庄来人说您换的金子送来了。”
“真的?”
靳颂喜出望外的又随着福官家朝外走。
在门口看见了正在和侍卫说话的尉迟洲。
“尉迟洲——”靳颂老远就喊。
身边的福伯被她这一声差点送走。
“太子妃可使不得。怎能直呼殿下名讳。”
“无碍,福伯以后太子妃可直呼孤名讳。”
尉迟洲走近,笑着说道。
顺手将靳颂怀里的女儿抱了过去。
靳颂这才松了口气。
将儿子也塞进了他的怀里,笑话,抱着孩子怎么换金子。
偷摸从空间里把金票拿了出来,跑到了门篓子外边。
一出门就看见好多壮汉抬着箱子还在往这边来,场面相当壮观。
“小的给太子妃请安,咱们只能找人往这里搬,街上走不得马车,也没有马车用,您见谅,后边还有呢。”
那掌柜见靳颂朝着往这便来的箱子张望,他赶紧解释道。
“哦哦,那得不少人吧。”
靳颂看着抬到的人把箱子放下又回去抬。
“没事没事,说好不要您的押运费,就不要。”
他可是个言而有信的掌柜。
掌柜骄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