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颂儿吗?”
靳长明颤抖着双手,声音哽咽。
“难道我不是?”
靳颂翻了个白眼,不想解释太多,若不是原主残存的那点子意识,真不想救这老货,哭哭啼啼的比墨墨还烦人。
“这是哪里?这又是什么?你为何与之前不一样了?你为何多了这么多的技能,你还打为父?”
一向在官场风光无限的靳丞相,此刻像是个控诉的孩子,委屈的老泪纵横,自己已经承认是渣爹了,可她更像是个渣女,竟然敢把老子一棒子敲晕。
想到什么突然表情一顿,对,他是问到底这个渣女是不是靳颂,不是来计较她打人的。
“我打你怎么了?我与之前不一样难道不是你逼得?我的本事难道不是你不要我后,我痛定思痛跟我师父没日没夜受苦学的?全都是因为你——我是想让你喜欢我,可你只喜欢那个继女。哼~”
靳颂扯着嗓子吼,那副吃人的样子吓得靳长明缩了缩脖子。
心虚的偷瞄对面掐着腰,鼻子呼哧呼哧直喘的女儿。
“为父知错了。”
“错了还不去帮我干活?”
“什么活,为父都给你干。”
“看孩子去,离我远点,别让我看见,否则我还敲你。”
靳长明接受到女儿喷火的视线,赶紧进了那座漂亮的二层红房子。
踏进去的一瞬间才想起来,还没问这是哪里呢。
唉,罢了,那里又能如何,女儿断是不能害他的。
靳颂,将那瘟神送走,才去仓库里挑挑选选,的找东西。
找了一个她大伯娘腌酸菜的缸,取走一个又有个一模一样的,这活总感觉无比过瘾,爽的简直不要不要的。
一通操作,她满意的看着仓库侧面的五十个大酸菜缸。
每个大缸中都装了一半井水和一半的普通饮用水,里边她又拆了一些藿香正气水倒在里边,倒是有点药味了,这样也能给他们解暑。
井水本就是逆天的存在,只要喝上一口就能治疗内外伤,掺普通水是怕效果太快,给人家吓到,这样就很好,在聚宝盆的帮助下,很快五十口大缸都弄好。
至于怎么解释这大缸的由来,她已经打算摆烂了,爱谁现就谁现,有能耐就来干掉她夺宝,不能就忍着。
天灾已经够难的了,自己有条件,难道还要藏着掖着憋屈着活?
给她金手指不就是让用的吗?不让用给她干嘛?
说不定就是让自己来拯救这些纸片人的。
靳颂闪身出现在马车上,掀开车帘子下去的时候,瞬间被热浪席卷,现在的温度比之前更加的热,掉落的石头即使是都没了火光,也都还是温热的。
她有考虑过可能是大禹处在一座火山的附近,不过她不确定。
她也没有见过火山喷落下的石头是什么样的,只是猜测,具体还得要去确认。
一打开车厢就看见尉迟洲在不远处与福伯还有康嬷嬷说着什么。
追命带着一群小侍卫在卸车。
靳颂跳下马车,本想去尉迟洲那边与他说一下往外拿水缸的事情。
但却是被不远处的争吵声吸引。
“小姐,不要赶走奴婢,奴婢知道错了,呜呜呜~~”
“滚,你去后边跟着百姓一起走路吧,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现在本小姐看见你就觉得恶心。”